都没有,请小王爷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都可以”易方也万万没想到,名满江湖的大侠客游百麟的女儿,竟然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但毕竟她才八岁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这时一旁的朱友珪走过来,说道:“四弟,既然她说愿意为奴为婢,我看她长得还不错,过两年一定是个美人胚子,不如就把她送给我吧”游梓寒听了这话,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磕头如捣蒜一般喊着:“多谢小王爷,多谢小王爷了”朱友贞想了想,欲言又止地说道:“三哥…我…那好吧,三哥最得父王宠爱了,既然是三哥你想要的东西,四弟我岂有不让之礼?”“好,那就多谢四弟了”朱友珪满意地说着。说罢,转身吩咐一旁士兵道:“来人,带她回去沐浴更衣,等着我回来,哈哈,哈哈”说着,露出一脸淫邪的奸笑。“属下遵命”士兵应允后,将游梓寒带走了。易方听了朱友珪的笑声,感到毛骨悚然,于是大声呵斥道:“你这个禽兽,她还是个孩子啊”“你都自身难保了,小王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这里这么多选择,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要选择怎么死吧”朱友珪得意又轻佻地说道。“梓寒梓寒”易方使劲地呼喊游梓寒,可梓寒头也不回地跟着士兵离开了。易方无能为力,只好随她去吧,或许这样还能苟活下来一条命,不是吗?此时,易方父亲的心情,已经彻底奔溃了。老人家亲眼看到孙子被恶毒地犬决,再也受不了这人世间最痛苦的打击,他站起来喊道:“你个畜生,我做鬼也要缠着你,我跟你拼了”喊罢,易方的父亲用身体,向朱友贞狠狠地撞了过去,朱友贞快速躲开了,爷爷被两个侍卫紧紧地抓住了还不停地挣扎。朱友贞拍拍自己的衣服,说道:“老不死的,小爷还想多留你一会儿,没想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也好,那我就遂了你心愿吧。把他给我推下毒蛇坑”“不要啊小王爷,你要杀人解气的话就杀我吧,此事与我家人无关,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请你放过他们吧,求求你了,小王爷”易方大声哭喊着。“这个时候别说叫小王爷了,就是叫皇上也没用了,一个都跑不掉,马上就轮到你了”说罢,朱友贞将手一抬,示意士兵把易老头押到毒蛇坑前。士兵从背后使劲一脚,将年逾花甲的易方父亲,踹下了爬满千百条毒蛇的土坑里,只听易老头大叫了几声就没有回应了。易方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推下毒蛇坑惨死的一幕,已伤心断肠、欲哭无泪。身边的曦儿大声地哭喊:“爷爷,爷爷…”易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于是向朱友贞磕头说道:“小王爷,我自知罪无可恕,要喂狗、喂蛇都随你们的处置,但是我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女儿,她只有五岁什么都不知道,整件事情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求小王爷大发慈悲饶了她吧”朱友贞、朱友珪二人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态,易方对曦儿说道:“曦儿快去给小王爷磕头,求他宽恕你,快啊…”可易曦儿并没有听从父亲的话,她站着说道:“我不,这个坏蛋杀了我哥哥和爷爷,我不给他磕头”无论易方怎样劝说,曦儿就是不去求朱友贞两兄弟,易方着急地说道:“曦儿,快听爹爹的话,去求求小王爷,你不能死,爹爹想要让你活下来啊”“不,我不要,我要和爹爹在一起,我不怕他”易曦儿勇敢地说道。易方没想到才五岁的女儿如此乖巧懂事,竟然能说出如此有骨气的话,他再也不打算让曦儿去求朱友贞两兄弟了,他也知道,无论怎么求这两个蛇蝎心肠的畜生,都已经没有任何用了,与其任人宰割,不如死前拉个垫背的,想到这里,他使尽全身力气纵身一跃,试图将朱友贞撞进前面熊熊燃烧的火堆里。由于他带着手铐脚镣和枷锁,没法施展武功,于是又爬起来往上空一跃,狠狠地踩在了朱友贞肚子上,朱友贞被易方这一踩,疼得差点没有断气儿。朱友珪却在一旁看着,并没有立即让人去救他。而朱友贞在地上滚了几圈躲开易方后,忍住疼痛喘着粗气对旁边的士兵说道:“快…快点给我拉住他”易方被一群士兵冲上前死死压在地上,他像着了魔一样,疯狂地冲着朱友贞咆哮怒吼、怒目圆睁地盯着朱友贞和朱友珪两兄弟,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这时朱友珪终于憋不住了,他走过来,捡起地上的匕首,对易方吼道:“我叫你盯,我要挖出你的眼珠,看你还怎么盯”说罢,朱友珪挥刀刺瞎了易方的双眼,易方疼得嗷嗷大叫,然后对侍卫说:“给我吊起来,下油锅”易方双眼被挖,满脸是血,看不到任何东西,也不再有任何反抗。双手被绑起来吊在油锅上端的大木架子上,朱友珪站在不远处将吊易方的绳子慢慢往下放,易方的脚离油锅里的沸油越来越近了,他感觉到了热量,本能地把下半身全部缩了上来,试图抓着绳子往上爬,可是整个手与手掌都被牢牢绑死根本没法往上爬,当绳子继续往下放的时候,他已无处可逃,整个下半部分身体全掉在了油锅了。霎时,油锅里的热油噼噼啪啪炸响,易方发出惨绝人寰地叫声,深深地刺激着五岁的易曦儿,曦儿这时整个人僵硬在地上缩成一团,她已经无法发出声音呼喊爹爹。随着朱友珪把绳子全部放完,整个锅里泛起了滚滚的沸油泡沫,一股肉被炸熟了的气味弥漫整个山崖。在场所有人全都绝望地瘫软在地,吓得昏死过去的至少有十几人。过了一会儿朱友珪让士兵把绳子拉起来。一具炸得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