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说得再下\贱一点吗?”她鄙视地白我一眼,就把目光移往别处,不再对我假以辞色,看来我这次没有搏对。
“呃……这话说的,怎么说他也算是为了我们伟大祖国的摄影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更为那些寂寞的影视明星排忧解难过。我们不能过河拆桥,不记得人家的好吧?做人不能这么昧着良心的。”
“你要是再和我提这个慰\安男,可别怪我和你翻脸。”她脸上的表情显得很生气,看来她是很不喜欢陈老师啊。
慰\安男?我的天,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唉,陈老师啊,作为看过你那精美影像作品的学生,我真的没有能力替你挽回这个清誉,实在是太对不起你了。
希望有一天,你也能像那某国的慰安\妇一样,成为一种独特的风景线。不再那么地偷偷摸摸,活在世人的不理解中。学生,在这向你敬礼了。祝你在远方能够再次努力为已经没有了道德底线的那些人拍摄出一个更加美丽的未来。
“那看谁的啊?你说一个吧。”我一连说了四个,说得她都变了脸色,还是歇歇吧,问问她自己的意思再做决定吧。
“演唱会现在真的对我没有吸引力,难道你不觉得我们每个人其实自己就是演员吗?只是我们这部剧的导演是命运而已。我们从一出生到死亡,都是在命运这个导演的安排下,尽情地为我们自己演出着,不是吗?”
“我不觉得。”她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深沉了?说的话这么有哲理,还让不让人活啊?
“没文化。”她再次鄙视我。
“那你有文化,给钱我吧。”我把手一伸,就找她要钱。
“干嘛?”她警惕地看我一眼,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就找她拿钱了。
“既然你说我们都是演员,那我陪你演了这么久的戏,你怎么得也应该付我点片酬慰劳慰劳我啊。”我这也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谁让她搞得这么深沉的。
“我的钱。你的命,二样你自己选。”她看着我,很平静地问道。
“我想二者都要。”这不是废话吗?有钱多好啊,日子可以想过得有多潇洒就有多潇洒;可有钱也要命来享受的。如果没命,有了钱也没有用。不过活着的人,却不能没有钱。就像那本山大叔小品上所说的:人生最大的悲哀是:人活着,钱没了。
“那我姐和你的命,你做个选择吧?”她倒是做选择题做上瘾了。连这样的选择都想得出来。唉,女人啊,真让人捉摸不透。
“这更不用选,二者我都要。”就算是让我选择千百次,每一次我给出的答案都是相同的。因为有了我的命,我才能够感受得到钱安妮的关爱;没了钱安妮的命,我就会成为一个孤独寂寞没有追求一天到晚不知道做什么的人。
“没劲,你真是一个现实而无聊的人。”她听完我的话,给我下了这么一个结论,我不知道她是依据什么来做的判断。
是吗?她凭什么这么来判断我?为什么我这么一个幽默风趣的人。到了她的眼里就成了一个无聊的人呢?
唉,她真是一个没有眼光的女孩子,发现不了我这块已经快打磨好的美玉啊。还是我家的狐狸精钱安妮有眼光,在我当年还是石头的时候,就慧眼识中了我。不由得想起我们刚认识时的那些美好时光,甜蜜的幸福直从心底溢出,真好。
“那你说,干嘛?”过了一会,我看她沉默在那里,就打破安静问她。
“我要去欣赏的。就怕你这个没文化的人会不懂。”
“别小看人。”
“歌剧,你会欣赏吗?”这话让我想到了现在的那支广告,于是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Soeasy。”
不就是歌剧吗?我就不相信了,我虽然不懂。可是和大家学我总是会的,不就是像看电影一样坐在那里看吗?真是的,没见过这么小看人的女孩子:难道我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吹牛不犯法,你使劲吹就是。”
“看你说的,不就是歌剧吗?《茶花女》《千手观音》对不?”
“哟。看不出来,你竟然还知道《茶花女》。”
废话,世界名著,大仲马的杰作,我就算是再文盲,也知道它啊。就像那平日里正襟危坐四大皆空砍断七情六欲俗世里的一切都不能让他的的禅心动摇半分的老和尚,在那临死的时候都要喊出莎士比亚(啥是B呀?)。他就算是没专门去体验过,可那道听途说,还有人类生存的本能,也可以让他知道一些事情的。
“我不但知道《茶花女》,我还知道那个怕摔破了,他的高音真震憾人心哪。”
“怕摔破了?有这个人吗?”
“就是那个外国的,怕瓦摔在地上摔破的那个,经常那什么‘啦’,声音唱得很高的那个男高音。”
“扑哧。”“真是没文化,人家那叫帕瓦罗蒂。”听得我这么说,她不会由得笑出声来。说实话,她笑起来挺好看的。
“对啊,怕瓦落地摔破了啊,你说他也够小气的,长得那么肥头大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