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足以驱使人去做任何事情,本能也会在这个时候被很好地调动起来。手这边受阻了,那妙趣儿自然也是明白的。它正和她的妙趣儿玩得欢,她的妙趣儿已经孤军深入很久了,玩了这么久,她认为此处是非常安全的。
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突变就那么悄无声息地发生了,我的牙门关了下来,牙齿轻轻地咬住了她的妙趣儿,然后嘴里使劲地往里面吸。
这股吸力使得她的妙趣儿根本就逃脱不了,虽是不断地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却丝毫也逃不出一丁半点。
我的牙齿虽然是轻轻地咬住,却不会咬痛她,但却足以让她的妙趣儿被锁在那里。任由我嘴里产生的那股吸力,把它不断地吮吸着,逗弄着,欺负着。
吸得时间一长,我的右手就感觉到她那阻止的手力量变得小了,于是我就趁势和她一起轻轻地倒在了chuang上,环抱着她的左手也趁机被解放了出来。
终于可以左右出击了,左手这一得闲,马上开始在她的背上抚摸着,还想趁机钻进她的衣服里,她的脑子急忙调动手来救援。
那用来阻止我右手的手和她的另一只手一起赶紧去抓我的左手进行抢救,正当她的双手抓住了我在她背上抚摸的左手,正以为胜利的时候,我的右手已经钻进了栅拦。
我的右手兴奋地感受到了她那滑\嫩的皮肤所带来的刺激感觉,轻轻地一捏,真的好舒服,好有弹性,不由得让我的心底里都发出了一阵舒服的**。
这申吟一出口,不由得使的我牙关一松,轻轻地打开了一条缝儿。可恨哪,她的妙趣儿竟然趁着这个机会溜了出去。
我的妙趣儿虽然惊觉地跟了过去,想把她重新拉进来,却怎么也办不到了。更可恶的是,她的牙齿却趁机报复地咬住了我的妙趣儿,并且也学我的样子,开始使劲地吮吸起来。
这让我的全身都产生阵阵酥\爽的轻麻感,顿时翻过那栅栏握住那山峰的手舒服地轻轻松了开来。
紧接着一股大力使劲把我一推,她竟然从我的手掌里脱了开来,然后身子往边上一滚,就脱出了我的控制。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呢?一个饿虎扑羊就要把她扑住,重新纳入我的怀中,然后狠狠地把她来疼爱。
哪知道她却好像是早有准备,身体快速地再往前一滚,顺势就从chuang的另一头爬了起来。
“坏蛋。”她爬起身来,大口地喘着气,脸上一片潮红,头发有点乱,我知道这些症状应该是刚才激烈的舌战所留下的后遗症。
她现在的表情真的让我涌起一股特别强的冲动,想再次把她的妙趣儿咬住,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不过她手上的抱枕却打断了我这个如梦般的想像。
我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绝对是个当特工的料,在那么意乱情迷的情况下,爬起来的同时竟然不忘拿起她自己的抱枕,对着躺在她chuang上的我劈头劈脑的就砸了下来。
这抱枕软软的,打起来不会疼,相反那抱枕上有她身体的那种独特香味。我感觉到每一次打下来,就好像是她扑向我一样,真是舒服。
“来吧,尽情地蹂\躏我吧。”有这么美的感觉,我当然是乐于享受的。于是我躺在她的chuang上,张开双手,任由她打。
“色狼……你的表情好银荡哦。”她嗔骂我一声,然后瞪我一眼。
“有吗?”不可能吧?这个词怎么可能用在我的身上呢?像我这么正直善良诚实可靠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呢?绝对是她诬陷我的。
“你自己看吧。”说话间,她就走过去拿起镜子,要把镜子递给我,让我自己来欣赏欣赏自己这难得一见的表情。
“不看,我才不要看。我就要看你。”这种事情怎么能承认呢?还是打死也不要承认的好哦。打定主意,我就耍起了无赖。
“想得美你。”她轻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理我。
“看你很正常啊,我们不是还要种田吗?”我恬不知耻地追问道。
“种田?我们这里哪有田啊?你在这附近的农村租了田吗?”没想到她把我装傻的一招也学去用了,真是痞风十足啊。
“呃……你怎么能这么无赖呢?刚才不是你在外面说要回家种田吗?我们这才刚有了个前奏,你就反悔了?”不带这样的,把我这个纯洁的人身体里的那股火给勾起来了,她倒好却不承认了,这不是明摆着耍我吗?
“我有说吗?我可不记得了。”不会吧?我才刚开始耍无赖,她就也用无赖这招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吗?那些太狠了点吧?
“呃……女无赖……”我还能说什么呢?她都把无赖这招耍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我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喃喃以对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是有说过这事。”正当我非常失望的时候,她又突然冒出一句她想起来的话,让我喜出望外。
“你想起来了?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她总算是良心发现了一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