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贵妃娘娘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不知贵妃娘娘的字和臣妾的比起来……”
还未等徐倩然说完,元帝即道:“当然是爱妃更胜一筹。”
傅绮筝心下苦笑,他曾说过,这世上无人能与她相比,终究还是成了一句戏言,本是满心愧疚,如今却愈近心灰意冷。
徐倩然又想接着诉苦:“皇上,这幅字……”
傅绮筝打断了她的话,即道:“皇上,这所有的一切臣妾都认了,东西是臣妾砸的,字画是臣妾撕的,丽嫔迁宫也是臣妾故意拖至了今日,都是臣妾所为,听凭皇上处置。”言罢叩拜于地,早认早领罚,也就能早离去了,她真的累了,不止身子疲惫,心亦是乏了,再也经不起这般焚心摧残。
料想他应当龙颜大怒了吧,傅绮筝跪在地上,静静等候着那雷霆之怒。
没想却听闻他淡淡一句:“罚俸三月,退下吧。”
傅绮筝直起身诧异地看向元帝,他的神色竟比之前缓和了不少,反倒是徐倩然沉了脸色,显然是不甘心元帝如此轻易的处置。
元帝瞥了一眼傅绮筝,言道:“还不走。”
傅绮筝再叩首后方才起身离去。回到景颐宫,仍旧是木讷发愣,不住的回想起这些时日所历经的种种,痛似剜心。
拿出那手绢凝神看着,眼眸微润,扬唇一笑,这上面的话,多半也不算数了吧。傅绮筝指腹轻抚着那字迹,不禁想起徐倩然的字,字是好字,只是那字迹煞是眼熟,似记忆深刻。
傅绮筝转眼间目光落到了一旁的锦盒上,取来打开,置于最上面的是一页折好放着的笺纸,傅绮筝展开来一看,这雨明宫拾到的血书上的字与徐倩然的字惊然相似,不,可以肯定这封血书正是徐倩然所写。当日想将她活活烧死的人竟是徐倩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