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居心,难道臣妾的宏儿就这样白白遭了罪?”
“若真是忆南所为本宫绝不会包庇,同样,若不是忆南做的,本宫也能容忍有人妄加罪名到一个孩子身上。”傅绮筝语气渐重。
“贵妃娘娘执意如此,臣妾无话可说,但臣妾也绝不会让臣妾的宏儿白白受了委屈,不为宏儿讨回个公道,决不罢休。”陈兮萦言罢施礼,怒然离去。
一番争执无果,不欢而散,傅绮筝带着贺忆南回到景颐宫,坐在殿中看着贺忆南又问道:“忆南真的没有推三皇子吗?”
见贺忆南无辜的眼神,傅绮筝已然坚信不是他所为,将他拥入怀中,紧紧抱着,沉默不语,这些个阴谋算计连个孩子都不肯放过。
“都怪奴婢不好,奴婢应该看着世子的,娘娘责罚奴婢吧。”水雾内疚道。
“是本宫没有保护好他,才让别有用心之人有机可乘。”傅绮筝抱着贺忆南,愧疚不已。
柳依小声说道:“落水的可是三皇子,而南世子只是……”事态的严重性已可以预料。
“此事舒妃应是不会善罢甘休了,也不知皇上是否会相信南世子。”年锦安无奈叹道,“毕竟世子和皇子,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宫女进来禀道:“娘娘,奴婢打听到了,三皇子回宫后就染了风寒,高烧不退,据说落水时头也磕伤了,皇上已去了宛福宫。”
“风寒外加受伤,这下事情怕是严重了。”年锦安担忧道。
傅绮筝眉间亦是顿生忧虑,抱着贺忆南一言不发。毕竟是皇子,无论其母如何,他也该是心疼那孩子的。没有证据,她唯一的筹码,只有他的信任。
没过多久,李常海就来了景颐宫:“贵妃娘娘,皇上宣娘娘和南世子去宛福宫。”
傅绮筝点了点头,沉着眸子站起身来。
李常海又言道:“三皇子落水受了寒,现在病得不轻,加之还受了伤,舒妃娘娘怜子诉苦,皇上正在气头上,娘娘可要与皇上好好说才是,等皇上气消了,兴许此事就过去了。”
傅绮筝颔首道:“本宫知道了,多谢李公公提醒。”言罢牵着贺忆南去往宛福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