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弄成这般,你怨得了谁”,又看了看四周围着的秀女,淡淡道:“你们都回去吧。”围在旁边的秀女才散了开。
“绮筝,怎么了。”悠竹站在人群外边,问道。
绮筝走到悠竹身边,又回眸看了看夕蕊:“不知,应是祸从口出吧。”
悠竹倾身看了看跪着的那人:“好像是夕蕊,那就应该如你所说了。”
绮筝好奇地看向悠竹,悠竹明白了绮筝的疑惑,笑了笑:“虽然我一向不爱说话,但也并非两耳不闻,夕蕊平日里爱说人长短,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绮筝轻摇了摇头:“虽然我也不爱听她道人是非,不过现在也有几分同情,马上就要大选了,如今弄成这样,岂不是前程毁于一旦,不,应是一言。”
悠竹和绮筝缓缓走回揽霞殿,刚走到门口,便听见书锦说道:“这又是掌嘴又是跪一晚上,夕蕊可怎么吃得消。”
绮筝走入殿内,忙问道:“夕蕊出了何事。”
“夕蕊和几个宫女议论惠妃娘娘,被太后听见了,正好我们路过,看见了夕蕊被掌嘴,还被太后发跪一晚上。”兮萦淡淡道。
绮筝没有说话,只是暗暗叹气,揽霞殿内陷入沉寂。
文月略有所思地走回殿中,绮筝看着她心神不宁的样子,忙迎了上去,轻声问道:“怎么了。”
文月一惊,回过身来,看着绮筝:“没,没事。”
绮筝蹙眉道:“你看你心神不宁的样子,哪像是没事,是不是因为夕蕊?”
文月一脸疑惑地看着绮筝:“夕蕊?夕蕊怎么了。”
“你没经过花园吗?”绮筝好奇道。
文月忙道:“没,她出什么事了。”
“既然没去花园,没走出初斓宫,那你刚刚干嘛去了。”绮筝疑道。
文月支吾着开口:“我就在附近走了走。”
绮筝也没再多想,将夕蕊的事情告诉了文月,文月虽有叹息,但也未多言,却时不时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