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赐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的人马战力不如别人,看了一眼轻影,“你继续说下去。”
轻影见他没有责怪自己,顿时信心大增,“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们是长途跋涉而来,是****,而他们是守军,气势上就不一样。”
赵天赐点了点头,“是这样,还有呢?”
“还有……”轻影想了想说道,“他们手里有火器……”
赵天赐闻言一惊,“他们手里有火器?什么火器?”从南打到北他还是第一次听说金兵手里也有火器。
轻影碰了碰轻萍,“小萍,你不是还弄过一些吗?”
轻萍点了点头,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青布包,打开之后,里面露出一支生了锈的球状物,赵天赐一见大吃一惊,“你……你就把它随身带着?”
轻萍点头道,“对啊!”
赵天赐取过那东西仔细看了一会儿,那是一枚简陋的手雷,末端还有小半截引线,比他的震天雷要差很多。“他们有多少这种东西?”
轻影道,“好象有上千只。”
赵天赐皱眉道,“你们知道这东西是怎么用的吗?”
轻萍道,“我偷看过他们使用这种东西,好象把尾巴那根线点着,扔出去就行了。”
赵天赐暗自心惊,这个傻丫头随身带着这种会自爆的东西,自己竟然没有察觉,真要是一不小心爆了,自己可就成了冤死鬼了。
“这东西不能随身携带,否则你随时有性命危险!”赵天赐说着把那只手雷上的引线轻轻拉了出来,“没有了它,这就是一个玩具!”
他眉头皱了起来。话虽然这样说,可是这东西也会对他的人马造成不小的杀伤力,他必须得认真对待。
“怎么了?这东西真的很厉害吗?”韩俊怡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认真的样子,见他皱眉不语,开口问道。
“是的!尤其是大规模作战,人员密度高的时候,这东西随便一投,指不定会在哪里炸开,杀伤力不能说有多大,但是会给人造成心理上的压力,会瓦解军心。”赵天赐道。
“没有能克制它的东西吗?”刘巧儿问道。
“有!”赵天赐道,“水!但凡是火药都怕水,沾水就失效。”
“噢!”韩俊怡点了点头,“小混蛋,看在你对我们还不错的份儿上,我们先帮你一个忙如何?”
赵天赐摆了摆手,“这件事想都不要想,太危险!”他看着四人正色道,“他们既然手中有这种东西,就一定知道它怕水,而且看守也必定十分严密,你们不值得去冒险。”
韩俊怡撇了撇嘴,“我们既然敢说这话,就一定有办法。”
“不行!”赵天赐断然道,“你们陪在我身边比什么都重要,危险的事情,还是让男人们去吧。”
“留我们在你身边?很重要?有多重要,你不就是想着每天晚上有人陪你吗?”韩俊怡气鼓鼓地瞪着他问道。
“那有什么不对吗?你们都是如此可爱的女子,难道不需要男人好好来爱吗?”赵天赐理直气壮地说道。
刘巧儿等三人忙低下头去,每次遇到这种问题,也只有韩俊怡敢跟他争,她们连多一句话也不敢说。
韩俊怡可不管那么多,她抬手揪住赵天赐的耳朵拉了过来,“你那点龌龊心思我可看得清清楚楚,你不就是喜欢屁股大的吗?我帮你找一群屁股大的人来让你睡,好不好?”
赵天赐咧着嘴说道,“谁说我喜欢屁股大的了?你快放开我!”
韩俊怡咬着牙说道,“你不总是喜欢摸我屁股吗?我就只有那个地方比她们三个大,你还敢说不喜欢******女人?”说着手上又用了用力。
赵天赐哎呀哎呀直叫,“姐姐快放手,耳朵掉了!”
韩俊怡偷笑了一下,放开了手,“谁叫你不说实话的!”
赵天赐边揉着耳朵边说道,“我喜欢屁股大的,那也得看她长什么样子,长在谁身上啊!”
刘巧儿等三人把头垂得低低的,拼命忍着笑。
韩俊怡抬起手又要落下,赵天赐腾的一下跳了起来,“还来?小心我家法从事!”
“家法?谁的家法?”韩俊怡也跟着跳了起来,“你是皮痒了吧?”
赵天赐把眼睛一瞪,“你想干嘛?”他话音未落,便被飞扑而的雌虎压在了身下,一场实力悬殊的攻防大战拉开了序幕。
战争很快转变了性质,战火迅速波及到了旁观者身上,赵天赐的临时营帐变成了温馨火热的“禁地”……
涿州城下,赵天赐的大军在五里外扎营,城下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
赵天赐心急如焚。
中午又糊里糊涂地和那四个美女胡天胡地直到日头偏西,他急急忙忙地起来布置行军事宜,转身却发现本来睡得香甜无比的四人女子一个都不见了。只给他留下了一张字条,她们进城去了!
她们本就是涿州城里的人,都够随意进出自然没什么奇怪的,可是现在正是两军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