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内,我三次来到这个四合院,说来也是醉了,这胡同七拐八绕的;天黑更是难走,只是这路灯,哎,居然还是老式的电线杆子,一路走过来,倒也有一种厚重的年代感。
路过一家小卖部,买了包烟,四下无人,就点了一根,谁知刚点上就听见身后一个魔性的声音传过来,“不是说不会抽烟吗?”
我“啊”了一声,不知道后面该怎么接,江沅伸手把烟盒拿过去,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调了下眉毛,你也喜欢这个牌子?
我低头一看,哎呀,怎么就疏忽了呢,看来,要改掉以前的习惯了,不然,背着小子看着看着就猜出些什么,只是他倒也罢了,只怕让其他人猜到,将又是一番争斗,实在没必要。
“这家店只有这一种。”
“是吗?”
“……”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那扇熟悉的院门前,扣响门环,却无人应答。
“怎么回事儿?”
我心下狐疑,不过一想到现在的时辰,估计睡了没听见吧。
再次扣响门环,还是无人应答。
江沅瞪了下眼睛,一脚踹开了院门,声音很大,惊的四邻的狗都汪汪汪的叫唤起来。
看着地上被踹断的门栓,无奈叹了口气,迈步走进去,却发现屋子里的灯是亮着的。
“还好,没什么事儿。”我小声嘀咕着,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李子航来了之后,我就一直觉得怪怪的,总感觉这刘长生要发生什么事儿似的。
江沅站在门口又要踹门,我立刻拦住,心说别在踹了,这都是老城区,住的都是老居民,真的惊动了他们,咱俩可就免不了去派出所喝杯茶了。
“省省力气,我来吧。”
江沅面无比表情的看看我,侧身让了一步,我上前敲门,可是反复几次,里面都没有人应声,我这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安,如果说院门的敲门上听不到,那么这房门的敲门声总是要知道的吧。
“三哥,刘三哥,是我啊,李子成。”
没人响应。
咣当,门还是被踹开了,然后又是一阵狗叫。
推门进去之后,就看见屋子里凌乱不堪,然而却不见刘长生不的影子,我怕他遇害,又在房子里搜了一圈儿,我发现他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然而值钱的金银细软却都在,不为钱财那就是为人命,可是人命也没有,这里并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血迹,更不见尸体。
“人呢?”我站在原地,看着一片狼藉,心里有些慌张。
江沅在屋子里转悠一圈,看着房间内的一张老式雕花床,说道:“我们走吧,本来以为还有八天的时间,没想到他们这么等不及,看来李家人并不信任你。”
我不知道他这话的最后半句是说给谁听的,但我知道,刘长生跟李家有些非常特殊的关系,不然,他不会有李家四少爷李子成的照片,也不会再看到我的那一刻,立刻知道我的身份。
江沅说的那句“看来李家人并不信任你”应该是有所指的,只是这中间的关系,我还不知道。
三年,这三年的时间,他到底都在干嘛?
从四合院出来,直奔快餐店,二十四小时营业,我们在里面吃了点儿东西,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才返回酒店,期间一直在打电话,说的都是德语,我听不太懂,不过有几通电话用的是粤语,我大概听懂了一些,好像是在买什么东西,而这些东西不能入境,只能是买家到云南边境的村落自己去拿。
我心里捉摸着,听他说话的意思,这是要去云南的节奏。
双合山的余脉刚巧也在云南边境。
是巧合吗?
我心说,应该不是吧。
回到酒店的时候,阿伦已经在酒店大堂等着,手里还抱着那个小男孩儿,那孩子一看到江沅就扑了上来,带着哭腔的喊道:“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呢。”
一句话,让我听出些端倪,原来这孩子不是他亲生的。
江沅走过去抱着他,指了指我,“你今天跟李叔叔睡,行吗?”
我以为这孩子是斩钉截铁的拒绝,因为从刚才他的表现看,他很依赖江沅才对。
然而,事实永远是在跟我闹这儿玩,那孩子忽闪忽闪的两只大眼睛看着我,居然一点都不反抗的点点头,“好啊。”
草,为什么?
我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不是我讨厌孩子,而是我现在这个情况,我晚上还要出去,我想去萧家老宅看看,这李子航白天手眼通天,我去哪儿他都能知道,可是晚上就不一定了,尤其是萧家老宅那边,我相信他没这个本事能把手伸的这么长。
可是现在,计划全完了,一个孩子跟着我,我总不能把他敲晕了然后自己去吧。
想着想着,就感觉自己双手背上一沉,江沅第二次把这个孩子丢给我,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既然行动不方便,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个孩子呢,这不是很危险吗?
如果按照他曾经的做事风格,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