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越着急,这脑袋就越不灵光,车窗外已经现了山水本色,也就说我们现在是在往山里面开,可是这方向也不对啊,这凌云顶可是在大雪山上,这坐飞机都要先飞几个小时之后再步行上山,这一来回每十天半个月都不行,靠在椅背上,心说可能是我们去之前,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吧。
一想到这里,我忽然心口一疼,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疼痛并非病理上的,而是一种心理上的,究竟是什么会让我有这种感觉,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忽然,电话铃声响了,原来是坐在副驾驶上的那个黑衣人的,只听见他接电话之后就没说话,似乎一直在听,最后了才说了一句知道,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正纳闷这电话里说的是什么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忽然闷哼一声,然后头一歪,竟然不动了,接着就听见开车的司机说道:”坐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