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张曦月,也就是张岳岩忽然冲上来抱着我,这让我觉得有些惶恐,这个人想干嘛?
我高举双手,像是投降,本以为是有什么危险出现,可是并没有,四周安静的很。
“你喊什么?”我问她。
张世阳也由有些蒙圈,“小姑,你怎么了?”
张岳岩一言不发只是抱着我,我看她不动我也不敢动,天知道这个女人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耗子摆弄着自己的罗盘,忽然大叫一声,他这一嗓子,到是把张岳岩给惊动了,谢天谢地,总算是里离开我这儿了。
我赶紧撤到张世阳身后,他很不明白的看我一眼,并没说什么。
“怎么了?”张岳岩朝他走过去,那过他手里的罗盘,眉头忽然皱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
耗子举着手电照前面扫了一圈,手电光所到之处尽可以看到一片红黄白三色的花纹,诡异的图像让人很难分辨出这是人,还是物还是什么怪兽。
矮冬瓜摸着他圆圆的大脑袋,忽然“哎哟”一声,一惊一乍的回头看我们,“我说,咱们真是运气好啊,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呢?”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是楼兰王宫。”我举着手电小心翼翼的靠过去,手摸到哪红白蓝三色的墙面上,一种从未有过的历史厚重感游走全身,心里嘀咕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史前文明?
矮冬瓜舔舔嘴唇,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摸着自己的大脑袋,“这里应该就是楼兰王宫了,哎我说,张大小姐,你答应我的事儿可别食言啊。”
“你答应他什么了?”我好奇道。
张岳岩冷冷的看着我们,面对我们这几个人的疑惑眼光,她选择不说,可是我们一直看着她,她又不得不说,“我答应他的事情与各位无关。”
“怎么没关系啊。”我举着手电照着她的脸,张岳岩的眼睛受不了手电光的照射,眯着眼睛躲开之后,看我一眼,“萧方,行有行规,你别坏了规矩。”
我呵呵一笑,“坏了规矩,什么规矩,咱们这外八行的规矩早就淹没在历史长河中了,少跟我来这套。”
“张岳岩,我不管你为什么会把自己弄得跟曦月一模一样,我只是想告诉你,别打主意打在张世阳这小子的身上,咱们现在困在这里,等下找到了出口,我就带人走了,以后,你也不要用张曦月的名字再做任何事情,如果被我知道了,绝不会饶你。”
张岳岩眼神中透着一种不可思议,“萧方,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心机重,不择手段的人?”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我只是不想让张世阳卷进这无休止的风波中,他自幼在国外长大,可以算是没有沾染过张家的一切,一双手干干净净的本来可以有个很好的前途,可是一旦参与进来,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好像把我的话理解错了,对着这张和张曦月一模一样的脸,我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不为别的,只是有些回忆会不经意的跳出来,让我自己心里难受。
张岳岩看我有些愣神儿,居然走到我面前,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我被她吓了一跳,立刻后退两步,也许是我不经意间撞到了墙壁上触发了这里的机关,我感觉自己身后的这面墙忽然消失了,然后整个人跌进了无尽的黑暗中,即便是我反应够快,也已然于事无补。
我手摸着自己跌进来的地方,都是墙,并没有门窗之类的东西,我又担心自己搞错了方向,奈何这手电光却是照不远,摸索着往前又走了几步,可是还是墙。
“妈的,难道我是穿墙进来的吗?”
我自言自语,却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喊我,“姑父,你在哪儿,在不在里面。”
这个声音清晰的就想是在我背后一样,我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张世阳,我在墙后面,你们找找看,找找机关。”我大喊着。
可是他们似乎听不见我的声音,张世阳的声音依旧是在我身后的不远处的某个方向传来,“姑父,你在哪儿啊,你给点儿提示啊。”
我趴在墙上,大喊道:“我应该在墙后面,就是那面墙,你们是这找找机关。”
然而我的话他们依旧是没听见。
我站在黑暗中,手电光好像被四周的吞噬了不少,可怜的像个古代书生,就差凿壁借光了。
我可以肯定他们听不见我的声音,所以无论张世阳再怎么喊,我也只能听着,而做不了任何回应,可是我又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能听见一墙之隔外面的声音,可是里面的声音却穿不出去?
我不禁想到现代社会中的练歌房,可是人家练歌房也是双向不通音的,哪有这个这么高级,能听见外面的,外面的却听不见里面的。
我不甘心的又摸索了一圈,这个地方并不大,二十个平方差不多,四面墙,正正方方的,因为我在摸墙转圈的时候,心里都数着步子的,四面墙的步数是一样的。
“这是个什么地方吗?”
“密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