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碰任何东西,记住了?”
“知道了。”张世阳点点头。
我看看他,这双眼睛真的和张曦月一模一样,无奈一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走吧。”
这个酒窖面积很大,酒坛子落成了一个金字塔状,在最高的一层上面,居然还有一个牛头。
酒窖里放着一个牛头,这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琢磨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已经肯定这里不是一个单纯的酒窖了。
“世阳,你们张家人是不是都不喝酒?”我记得张曦月也是滴酒不沾的,起初我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是女人而不饮酒,不过心在看来,却一定是这样。
张世阳点点头,拿开那条沾满臭豆腐的毛巾,“我们张家人是不喝酒的。”
我有些不懂,“不能喝?酒精过敏吗?”
“不是,是一种病。”
“病?”
“是,遗传的。”
我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我再问下去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许就真的像他说的,是一种遗传性的病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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