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顺着我的腰部慢慢的向上摸,这种感觉真的非常难受,而且还非常恐怖,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而那老乡显然已经看到了我身上这个往上爬的是什么,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我,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啊啊”声,然后两眼一翻,居然晕过去了。
我原本也没指望他做什么,现在晕过去对我没什么影响,我举着电话尽量保持身体不动,然后开始快速想办法,我不相信是人,因为在这个地方,没哪个无聊的人会做这种动作,更何况,这里也没女人。
但我也不相信是僵尸之类的,因为那些东西别说是白天不敢出来,即便是敢,他们那种没脑子的东西见了人只会扑上来咬,做事风格简单粗暴,怎么会这么墨迹。
我忽然想到一种大山里经常出现的动物,心里哀叹,如果真的是蛇或者蟒,那我就死翘翘了,因为跟大蛇或者蟒蛇肉搏,我就是十死无生,但我有意向,蛇是没有爪子的啊,更不可能有蛇会长着人手一样的爪子,因为那种感觉太像是人的手了。
九就在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枪响,然后我就感觉身上的那只手好像掉了,低头一看,立刻跳出三步远。
刚才抓着我的那个东西真的是一只手,而且是人的手,但恐怖的是,只是一只手,从手腕处的切口可以看出,这只手是被硬生生的扯断的,或者说是被什么东西咬断的。
一只断手居然会活动,而且还抓着我往我身上爬,这真的很不可思议。
在看那开枪的人,我倒是一笑,原来是吴二公子。
地上的那只手还在动,我有些看懵了,只会本能的往后退,吴二公子抬手又是一枪。他开枪的瞬间,眼神极度狠辣,杀气十足,好像枪口所对之物皆是世间万恶之罪一般。
那只断手的手背中了一枪。子弹穿过手掌后打进土里,我仍然有些后怕,站在原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冲他一笑,“谢了啊。”
吴二公子歪头看着我。好像很好奇,问道:“你是谁啊。”
我头顶仿佛飞过一群乌鸦,心说这才是第二天啊,怎么就失忆了呢。
我指了指自己的装备服和左胸前的胸针,说:“自己人。”
吴二公子眨巴眨巴眼睛,“我知道,可是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指了指这辆车,又指了指那个晕倒在路边的老乡,然后简单说了下情况,我自认为说的已经很清楚。但这位吴二公子似乎没听懂,他显得非常困惑,不过也没问,我正准备走过去看看那昏迷的老乡,忽然听到吴二公子叫我闪开,我因为反应慢了半拍,子弹擦过左肩膀然后打在了那只手旁边的土地上。
我还没动这枪声中反应过来,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那只断手的手背上,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被子弹打穿了留下一个血洞还是自己忽然裂开形成的,反正。那只手手背上血洞里忽然伸出一个乳白色的触手,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
细如筷子一般的章鱼触手似的东西上长满了黑色芝麻大小的黑斑。一共五根,吴二公子走到我身边,枪口一直对着那只手,眼看又要开枪,忽然我看到从那个血洞里钻出来一个乳白色的圆球,等它完全钻出来之后我才发现。这是一个类似大型蚂蚁卵的东西,它一出来,那五根触手就全部回防,瞬间围成了一个白色的防护网。
我被眼前的一切弄得胃口翻腾,一时想吐。
那老乡醒了,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看到我还活着,而且没受什么伤,脸上紧张的表情顿时淡了不少,他哆哆嗦嗦的朝我这边走,刚走过来,还没说话,可能是余光看到了地上那东西,看着我,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又晕了。
“老乡,老乡。”我喊了几声,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
我扶着昏迷中的老乡,看看吴二公子,请示道:“怎么办?”
吴二公子看看这个人,对我说:“你背着他,我们走。”
好在这老乡属于干瘦型的,背上来倒不觉得特别沉,我跟着他后面开始往山道上走,路过我那辆车的时候,他直接敲碎了车窗,从里面把我的装备包拎了出来,然后被在自己身上,然后看我一眼,“走。”
我好奇的去看他的手,因为他砸车窗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他手里有什么兵器,要知道,这可是大几百万的越野车,车窗可不是一般的窗户玻璃,不是骨头硬就敢徒手挑战的。
吴二公子注意到我的动作,自己看看自己的手,说:“你在好奇什么?”
我因为背着那老乡,腾不出手来,只能用眼神表明自己的目标,“你的手没事儿吧,刚刚车窗玻璃......”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我,转身继续走,边走边说:“你也可以的,你的装备服右边的口袋夹层里有一枚戒指,你带上它,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我忽然明白了,原来玄机就在这戒指上,他那一拳虽然也很用力,但真正让车窗玻璃粉身碎骨的是戒指上的玄机。
我知道了答案,自然不再好奇,跟着他走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