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沅往左边走,问道:“那江百川跟你提过有关那个苏州吴家的事儿吗?”
江沅想了想,说:“没有,我不过,我私底下查了一些。”
我说:“是什么?”
江沅顿了顿,说:“在苏州,吴家是当地声名显赫的名门望族,他们家做的是海上生意,但我私底下查到,吴家老爷子吴军曾做过几年土夫子,靠倒卖土路的一些宝贝发了家,后来和两个好友去了一趟新疆之后,就金盆洗手不干了。”
我听到新疆立刻有些警觉,想了想,觉得这不大可能,江沅见我没说话,便继续道:“吴军从新疆回来之后就一直呆在苏州的吴家老宅,十几年来从不外出,他的儿子也就是吴樾开始打理家族生意,但是我私底下也查过,吴樾表面上是个正经的生意人,但私底下也在暗中调查一些年代久远的大墓。”
我说:“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吴樾很可能跟他老子一样,表面上从良,私底下还是干着老本行?”
江沅摇头,说:“不,据我所知,他们下头从来不拿明器,只是带走文字古籍书卷或者是一些甲骨之类的,反正就是带字的东西,我还听说,吴家一直在帮助一个人在暗中调查什么。”
“帮忙?”我停下脚步,一边在墙壁上寻找三角形的记号,一边问道:“帮谁?能让吴家出手帮忙的人,一定不简单。”
江沅站在原地想了一瞬,说:“我只知道他姓张,是吴樾的师父,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吴家可不是普通的人家,瀚海,包括你们东源也是一样,没人敢动吴家一根汗毛。”
我没有找到三角形的记号,直起腰来喘口气,心说:能让江百川和东源同时忌讳惧怕的人,来头一定不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