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将一切化为灰烬。
但是这样做无疑是同归于尽,代价太大了。
江沅默默地朝水帘低下头,我以为他人又不舒服,于是立刻上前询问,可是当我站在他旁边时才发现,原来他不是人不舒服,而是在和“水墙”外的梁军告别。
“老大,我们.....”
“嘘,别吵。”
我朝蝈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他也很懂事的捂着嘴瞪着两只大眼睛悄悄地溜到我身边站好。
我们身后不远处因为堆积了大量会发光的白水晶石而显得光明一片,相比之下,水帘之外却是漆黑一片,一种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
三个人就这么并排站在哪儿一动不动,十几分钟里,江沅一直都是默默的看着水墙外的黑暗,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他不动,我们也不敢去打扰。
又过了大约五六分钟的样子,江沅闭了下眼睛,如释重负一般向后倒退了两步,然后转身对我们说:“江老板,我们走吧,这才是真正的玄关墓。”
说完,大步流星的往前走,那种对世间万物不屑一顾的洒脱,让我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然生活会改变一切,想到这里,我也只能呵呵一笑,再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