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走到娄筝和余奶奶身边。
他弯腰朝着余奶奶鞠了一躬,“夫人请节哀。”
这是一句中规中矩安慰的话,没有失礼也没有逾矩的地方。
余奶奶也像是对待平常宾客那样只是点点头。
可等到严棣走了一小步,站在娄筝面前时,他话却明显不同起来。
“阿筝不要伤心,你眼睛都红了,一会儿我让助理给你煲点汤送来。”
娄筝:……
这突然转变的画风一时让娄筝都适应不过来,严棣的话顿时引来了旁边好几个人的关注,甚至是余奶奶,也下意识看了两人一眼。
娄筝抿了抿嘴,一个“你”字刚吐出口,严棣就伸手轻轻拍了拍娄筝的肩膀,转身离开了……根本就不给娄筝说话的机会。
严棣到底想要干什么,娄筝盯着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的严棣,双眼都眯了起来。
等到把参加葬礼的人都送走,娄筝扶着余奶奶回房间休息。
余奶奶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阿筝,你和严家的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他统共才见了三次,还能有什么,奶奶,您不要乱猜。”
娄筝这句话刚说完,顾嫂就带着一个中年女人进来了。
“小姐,这个女人偏要说是送汤来的,她坐的严家的车,还带着保镖,外面的人没拦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