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筝又有些怨念,为何甄翰宵今日穿的这么朴素,她随意在他的房中瞥了两眼。
忽看到墙上挂着一副山水图,画中山水朦胧,烟雾缥缈,湖上薄雾袅袅,偌大湖中只有一只渔船飘荡其上,船头站着一个正在收网的驼背渔翁,整幅画意境斐然,且笔法纯熟,像是一蹴而就。
画旁还提了行小诗,字体劲瘦有力,更突然这幅画的风骨。
最后娄筝才看到小诗后那个印章,娄筝嘴角微勾,刚刚还愁没什么能推销一下甄翰宵,这不就找到了。
“甄翰宵,这墙上的画作是出自你手?”
甄翰宵瞥了一眼案台上方挂着晨渔图,嘴角翘了翘,那幅画确实是他的得意之作,只是整幅画都未标明作者,也就那最后类甲骨文的一个印章刻了他的名字,娄筝还懂印章?甄翰宵挑挑眉,好似兴味更浓,轻声应了一声,等待她后面的话。
“何姑娘,你看看那画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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