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让她都懒得开一句口。
娄筝承认,她之前因为董副官的话,心中并不顺畅,甚至在给钱营长治疗的时候也并未格外的小心。让钱营长吃了些苦头。
伤腿上被敷了层不知道用什么药材配的草药,清凉凉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钱营长终于松了口气,董副官用手帕给自家营长擦了擦因为忍着疼痛额头上溢出的汗珠。
即便董副官脸色仍然不大好看,但对娄筝却没有再恶语相向了。
处理好伤口的钱营长想到身边副官后背上还有一片烧伤,客气的朝着娄筝开口,“娄医生,请你帮华茂也看看,他后背被烧的也不轻。”
娄筝听了钱营长的话,却并没有停止收拾药箱,等到她盖上药箱的盖子,抬起头对着钱营长笑了笑,“钱营长如果哪里不舒服,就派人来叫我,我就在外面中医部大厅。”
说着,娄筝朝着董副官的后背轻瞥了一眼,“至于董副官的伤,我的医术鄙陋,是无能为力了。”
丢下这句话,娄筝拎着小药箱,娇小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病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