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末了,又从头到尾将这首诗吟诵了一遍,然后慢慢地踱步到了管清的面前,笑道,“管清,这首诗总不是文泽提前准备的吧,难道他是肚子里的蛔虫,提前知道你要给他命题作诗?”
所有人再次震惊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姬文泽,尼玛,这小子写诗也太容易了吧,随便背着手走上几步就是一首诗,让这满屋自诩诗文满腹的才子们何地自容?
不说大厅这边掉落了满地的才子们的眼睛,却说屏风那边,一群女孩子众星拱月般地围坐在一个角色美人面前,神情恭敬而谦卑。
“这首诗也很不错,清新淡雅且直白,先写菊花淡放而不张扬,只是花开得突然,就好像一夜的霜降之后从天而降,写出了菊花高傲的本质,这不就是诗人在写他自己么?”
绝色美人淡然一笑,左手捏着右手的袖子,右手修长白嫩的手指捏起酒盅,“此诗值当一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