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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杀鸡儆猴的确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阎宇面上惨白如纸,一枚竹筒的威力就如此的惊人,要知道那五名侍卫的身上可是有着上百枚的竹筒,如果点燃的话,整个牛皮帐子恐怕都会被掀到半天空中。
阿坚看到阎宇等人有逃跑的迹象,抢先一步挡在了帐口,要知道阎宇的帅帐虽然是牛皮缝制的,但为了防止有刺客偷袭,营帐内外都进行了加固,即使是是划破牛皮都无法进入。现在阿坚挡在了帐门口,蒲草冒着青烟,距离那短短的引信只有寸余的光景。阿坚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阎宇,看他的架式,只要阎宇敢有任何的异动,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点燃引线。
在自己的地盘上受制于人,这让阎宇极度地愤怒,但却是无可奈何,毕竟刚才的一幕让阎宇看得心惊肉跳,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刘胤是从那么得到的这些惊人的武器,太恐怖了,血肉之躯在它的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刘胤,你疯了吗?你难道想要同归于尽?”阎宇心有不甘地厉喝道。
刘胤倒是一付云淡风轻的模样,悠然地道:“诚如阎将军所愿,刘某自当奉陪到底。”
阎宇咬牙切齿地道:“某偏不信,你刘胤也是皇室贵胄,如何肯抛却荣华富贵前来送死,某倒要走出去看看,谁敢挡某?”
刘胤冷笑一声道:“国难当头,荣华富贵也不过是过眼烟云,阎文平,我今日敢来单刀赴会,岂能不报必死之心,你若不信,大可走两步试试!”
阎宇傲然地道:“走就走,某不信你真敢动手!”阎宇说归说,但他真的想要移步的时候,就看了阿坚那冷漠而坚定的眼神。死死地逼视着他,阎宇是见过死士的,那种悍不畏死的狂士,从来都是严格地遵循着主人的命令。眼前刘胤的这名手下显然就有死士的素质。
阎宇抬起了一只脚,却又无奈地放回了原地,这个险,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冒,眼看着成功在望。那梦寐以求的成都王的位置就已经在向他招手了,在这个时候,他可不想把自己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刘胤,你到底想怎样?”阎宇歇斯底里地狂叫着,情绪已经明显地有些失控,他的脸色发青,双目几乎能喷出火来。
刘胤古井无波地道:“很简单,你交出兵权,随我回成都面见天子,我可以用人格担保。你阎宇的身家性命无忧。”
“不可能——”兵权就是阎宇的命根子,交出兵权阎宇岂不就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这是阎宇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也不敢接受的条件。
双方的谈判进入了僵局,帅帐内的空气格外的凝重,就恰如一根绷紧的弦,扯动着每个人的神经。
帐门口剧烈的爆炸声引来了埋伏在帐后的那五百名刀斧手,虽然没听到摔杯的号令,但这一声爆炸显然比摔杯声更为有力,傻子都会明白帅帐这边出了大事,那些刀斧手一拥而出。显然想来救援阎宇。
刘胤带来的一百护卫自然也不甘落后,立刻是拨刀在手,与阎宇的刀斧手形成了对峙,双方剑拨弩张。气氛紧张,但都没有接到动手的命令,所以双方虽然僵持着,但却也没有抢先动手的意思。
爆炸声也吸引了右军几乎所有将士的注意,都情不自禁地围了上来,看到双方全副武装剑拨弩张地对峙着。不明真相的士兵们自然是一头的雾水。不过他们的立场显然和那些刀斧手是一致的,营帐内显然是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否则左军来人也不会如此肆无忌惮喧宾夺主。
右军的将士越聚越多,将帅帐和周围的地域包围了起来,各擎刀枪,意图对刘胤的卫队动手。
阎宇有些兴灾乐祸地看着,反正这些兵士也不是他召集来的,刘胤自然不可能把帐算到他头上,那刘胤一百多人的卫队很快就会陷入兵潮汪洋之中,阎宇似乎看到了脱困的希望。
竹筒手雷不光是阿坚他们配备,整个卫队都有所配备,只是每个人持有的数量远没有阿坚这般恐怖罢了,看到刀斧手步步紧逼,卫队头目一声令人,同时便甩出了几十枚竹筒手雷。
爆炸声此起彼伏,冲在最前面的刀斧手立刻就遭了殃,被炸的灰头土脸,血肉模糊,刘胤的卫队在更大范围内动用了竹筒手雷,威力就远比阿坚抛出来的那一枚大的多,立刻就是震摄全场,让整个右军的人不敢再轻举妄动。
这种战术就是刘胤事先安排的,如果仅仅动用刀箭这些冷兵器,一百多人就算是武功再高,也会淹没到汪洋大海之中,只有用火器先声夺人,震撼全场,这样才可以收到预想的结果,才可能迫使阎宇就范。
阎宇真一种发懵的感觉,回想起来,还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原本在他的计划之中,是要将刘胤给挟持做人质,从而达到要挟蜀军主力的目的,在阎宇看来,刘胤完全就是自投罗网。
可结局远远地超乎了阎宇的想象,他非但没有将刘胤扣作人质,现在自己反倒是受到了刘胤的挟制,如此的局面逆转,直让他好不甘心,好生郁闷。
但却又无可奈何,阎宇可不是烂命一条,不可能豁出去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