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和几乎每一个石壁,感觉都没有问题,才放心地让女人们和孩子们住了进去,并安排四个狗狗和四个小狼陪伴。
为确保内外联系方便,只将石洞门虚掩了一半,有问题随时可以打开,也可以随时关闭。
城堡上是大儿子带头操心,他知道今天到这里来的来龙去脉,感觉就这样简单地守在一起可能有些问题,于是就把院子里所有的杀刀、斧头、弓箭、长矛和木矛收集起来,除了留一部分给石洞和父亲他们外,主要留在城堡顶子上给站岗的人用。
在上半夜,大家一边站岗聊天,一边乘着这个功夫,用院子里的水竹抓紧做了很多箭头子。
在居高临下的城堡顶子上,弓箭搭配是个很好的工具。
父亲他们几个老人则住在院子里的房子里,一个时辰后开始轮班接班。
刚睡了没多久,父亲和大伯就悄悄披衣起来了——生怕惊醒睡觉休息的其他人——他们小声地来到院子里。商量着今晚过夜的事情和以后的打算。
虽然今晚这么安排了,可父亲和大伯父心里就是有点打鼓,老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但是想去想来。两个人商量去商量来也没说出个什么情况,有这个感觉,但又一切无从下手,不知道哪里会出现问题。
最后觉得实在不行,就多准备一些稿把和枞稿亮。免得有个什么事情在黑夜里看都看不见就麻烦了。
说到这里,父亲叫起母亲,大伯叫起娘娘,让她们帮忙,他们来做这两样东西。
枞稿亮好办,大伯他们平常就备得比较多,这会只需要用斧头劈开就行。
做稿把稍微麻烦一些,需要先用篾刀把竹子破开成细条,再用斧头背或者杀刀背把竹子细条慢慢敲打成更细的细丝,这样燃烧起来更亮。火也不容易被风吹灭。
这些费心费力费劲的活,年轻人干起来可能比较烦,实在是太麻烦了,可是老人们却有格外好的耐心。
正在城堡顶子上忙乎着制作箭头子的孩子们听见院子里的响动,一问才知道是父亲和大伯父他们在忙乎,都心疼他们这么大年纪了,还为一大家子在不停地操心,可是想到这几天的不宁静的情况,也只能这样了,过了这一段时间再说。
一个时辰后。枞稿亮劈好了一大堆,父亲他们开始做稿把了。
姨夫和姨娘开始起来换班,发现一直在忙乎的父亲他们,都心生惭愧。感觉自己太大意了,这种情况还睡得着,可是父亲和大伯父却说,也不能大家都累倒啊,该休息的还是要休息,何况站岗比做这些活操心。
又是一个时辰。父亲和大伯父他们做了有三四十个稿把,估计足够走几夜夜路用的了,就放好睡觉休息去了。
父亲睡着以后,又做了一个梦,梦到的还是前天晚上的事情,老太太他们被一群虎狼野兽围着,但他们自己却好像不知道似的,父亲想过去提醒帮忙,可是身子却怎么也动不了,而老太太他们也看不见父亲,仍是不紧不慢地聊着天。
急得父亲想喊,可是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也发不出声来,只有干着急的份。
父亲醒了以后,将梦里的情形告诉了大伯父,大伯父说他也做了同一个梦。
等候二伯父睡觉的时候,他又一次做了同一个梦,大家都感觉十分奇怪,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也就是老太太他们确实遇到了危险,而他们自己又无能为力,必须要他们这些重孙崽、灰孙崽过去解救。
父亲和大伯、二伯都知道太太、老太太他们埋的地方,那是一个叫鱼公形的高山坡上,那是这个家族的坟地,埋有一部分先人,而这个家族还有好几个坟地,也有一些,至于埋到哪里,主要是看这个人的生辰脉象和没了的时间与哪个地方合一些。
几家人一商量,都觉得可能是这些先人的坟地被人破坏了,或者正要破坏。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些先人的后人遇到了很大的困难,影响到这个家族的香火延续,老太太传下来的后人。
除了这一支,还有三支,其中一支的后人不孝,没有延续下来,一支搬到了几百里之外的一个地方生息繁衍,这些年来几代人基本也是不来往,不知音讯,另一支到延续了香火,可是生息不旺,到父亲平辈这一代,也只传下来一家,年纪比父亲小一些,平常叫父亲三哥,他们是两男一女,家里有五口人。
最后这一支的这一家,在父亲他们出来进山的时候,还在老家住着,他们舍不得住了十几代人的地方,说最后实在不行了再进来寻父亲。
这样看来,如果不是老太太他们的坟地遇到了麻烦,就一定是在老家的这一支遇到了极大的困难,需要他们去帮忙,而且极有可能是后者。
等大家商量清楚,天也亮了。
最后,父亲做了一个安排,父亲、大伯、姨夫、舅老倌和大儿子、二儿子、三儿子、堂弟、姨夫家的表弟共九个人组成一组,出发去老家,母亲和所有的女人以及二伯、舅老倌家的表弟组成一组,在城堡照顾小孩,守卫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