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意,可睡了一会后,就感觉那个地方有些隐隐发疼发痒,后来越来越疼、越来越痒,就让父亲撩开他的衣服,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看则已,一看真的是把父亲给吓了一跳,在三儿子背上有一个拳包子大的红得透亮的东西。
他惊得大叫一声,这下把母亲和孩子们也都叫清醒了,大家转过脸来看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那个红包是什么东西。
大儿子立即给火堆里添了一把柴,二儿子又点亮了两块枞稿亮,把房子里照得灯火通明,满妹把所有的狗狗和小
随后,大儿子和二儿子一人手里分别拿上一把钢钎和一把杀刀,随时准备对付周围的危险东西。
大家看了一圈后,房子里除了他们几个人和狗狗、小狼外。并没有发现其它活动的东西,在那些黑暗角落里也用灯照着看了,除了泥巴沙石也没有别的任何让人怀疑的东西啊。
父亲和母亲也说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将三儿子的身子扳过来,让他平趴在铺盖上。母亲跪在一旁,小心地从一个布包里取出一颗针,放在火上烧红了以后,就要给三儿子挑破背上的那个脓包。
满妹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嘴里喃喃地说这可怎么办啊。就在大家慌乱的这一会功夫。那个包好像又长大了不少,也更加透亮了,就像一张薄薄的纸一样,眼看着包里面的东西就要把那一层皮胀破。
在母亲准备针的时候,父亲已经从一个药包里面抓出一把止血用的药材,放进嘴巴里嚼起来,只要母亲把包包挑破,他就随时准备把止血药贴到伤口上去,如果药不行,他手上还拿了一个毛蜡烛。这也是大伤口止血的好东西。
母亲让满妹将稿把凑近一些,好看得更清楚。母亲正要下针的时候,父亲一声大喝惊得母亲心头一抖,拿着针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转过身愣愣地望着父亲,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父亲说,他小时候听老太太说起过,说山里有一种蚂蝗最喜欢钻进人的皮肤,钻的时候很快,钻进去后整个皮肤就很快地起包发痒涨疼。老人们说千万不能用针挑皮,这样整个地方会烂掉的。父亲说,要用一种东西,把那个蚂蝗吸出来就好了。
母亲连忙问是什么东西。父亲说就是你们手上戴的那东西。母亲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金子手圈还有这种效果。
母亲赶紧将手圈取下来交给父亲,父亲将手圈直接套在那个红得透亮的包上,慢慢往下挤去,他让母亲将手圈固定在脓包的半山腰上,他自己则用双手握住脓包的下部。试着试着地往上挤,最后将整个脓包都套进手圈里,手圈也被套在了里面。
说来奇怪,套上手圈后,脓包虽然不见变小,但也不再变大,只是颜色慢慢地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紫。
三儿子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背上的皮肉里到处乱冲,疼得他呲牙咧嘴,用牙齿死死咬住大儿子递过来的一根木棍,才没发出喊痛的声音。
过了一会后,父亲从满妹手里接过稿把火,凑近脓包,甚至不经意地让几滴枞稿亮的热油直接滴在上面。
父亲正要将稿把火从三儿子的背上挪开,只听见“啵”的一声,一个什么东西从脓包中破冲而出,掉落进了燃烧得正旺的柴火堆里,弹起了几片白灰后就消失在通红的炭火中,紧接着,一股脓血从脓包中“滋溜”一声喷射出来。
母亲的双手紧握着手圈,父亲双手继续用力挤,就有更多的血水流了出来,直到慢慢地整个脓包瘪了下去,一块皱皱巴巴的皮耷拉在背上。
父亲说不用管它,过不多久就会长好的。
把三儿子放着躺好,这时候他背上已经不太疼了。
父亲让满妹仔细看着三儿子,他和母亲两个一人手里拿一个稿把火,凑近地上、铺盖上、东西上、柴火上,一处一处地仔细看,看还有没有蚂蝗等害人的东西呢。
在湿柴堆旁边,他们又发现了一个蜷在一起的蚂蝗,父亲毫不犹豫地将烧得通红的钢钎压在了它的身上,只见一阵青烟飘过,刚才还要害人的蚂蝗顿时化作了一堆黑灰。
捉了一晚上,他们找到了有七八个蚂蝗,这晚上基本上也就没睡,全干了这一件事了。
天亮的时候,三儿子背上的皮肤已经基本好得差不多,不疼不痒不难受,只是留下一个小棍子大小的黑点点,点点中间是一个干瘪的洞。
忙到现在,大家终于磕困得不行,都躺下了,他们要乘天大亮前抓紧时间休息一会。
母亲轻轻起身,叫醒满妹,她们一起做早饭,做饭的时候,满妹还特意看了看她手腕上的金圈圈,觉得这东西还真有点用。
做饭的时候,母亲让一半的狗狗和小狼在草棚外警戒,其余的在棚子里陪着她们。
半个时辰后,早饭做好了,母亲和满妹先轮流吃完,之后又让所有的狗狗和小狼轮流吃饱,这才开始叫父亲吃饭,等父亲吃完,才又一个一个地叫大儿子、二儿子和三儿子起来。
在他们吃饭的时候,母亲和满妹抓紧时间收拾东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