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不朽骑士晨曦永恒”先生的推荐票,感谢各位书友支持)紧接着,又是一个什么鸟从树上轻轻飞下,似乎是逮住了什么动物,就听见吱吱声叫了起来,估计是隼之类的大鸟捉住了老鼠什么的。
晚上的林子里真热闹啊,不过也是杀机四伏,处处是危险,任何动物都随时有可能是在生死轮回中转换。
过了不久,夜莺又在林子里唱起了歌,给沉闷肃杀的夜空增添了几分恬淡。
就在这时,专门负责听声音的人听见有什么动物穿过树林子里的草地,向茅屋方向走走停停走了过来,连忙“嘘”地一声让所有人不要走动。
大家也都听清了,是有什么动物朝他们正走过来,像是一边走一边吃草。
父亲听到这里,略觉放心,一般来说,吃草的动物不会伤人,胆子也都比较小,所以基本上都是夜晚出来找吃的。
随即父亲又想起,正是因为吃草的动物夜晚出来,相应地,吃肉的动物也是晚上出来的多,这时候最是危险。
父亲听见外面的那个吃草的动物吃几口,就停下来,似乎是侧耳细听一下动静,才继续吃草,也是小心谨慎。
二伯父这时倒有一个想法,如果有什么动物要扑食这个吃草的动物的话,等它们搅合到一起的时候,大家一起出动,搞个偷袭,即便不能成功将两个动物都捉住,至少也能捉住一个,这样大家明天的早饭就又着落了。
但父亲的想法则不一样,他尽可能压低声音说,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大家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茅屋里的好,至于早饭也不缺这一点,还是安全要紧,晚上尽可能不要主动出击。
想起下午的异常虚惊,二伯父也就没再坚持,只是叮嘱所有的人小心,拿好工具,站好位置,摆好架势,随时准备搏斗。
此时的空气好像要结冰了一样,夜空中只听见茅屋里柴火烧起来的“毕波”声、茅屋外那个随时面临危险、胆战心惊找食物的动物轻轻走动的脚步声和啃食植物的“吧唧吧唧”咀嚼声,以及大家已经尽可能压低、但听起来仍然很响亮的粗重的呼吸声。
也许是大家过分紧张的缘故,把这气氛弄紧张了。
时间过得真慢啊,就在外面那个吃草的动物即将走到茅屋跟前的时候,只听见一个什么东西从树上跳下来了,下落过程伴随着呼呼的风声,应该是一个很大的东西。
随即就听见“嗷”地一声尖叫,估计是跳下来的动物抓住了吃草的动物,吃草的动物显然慌张得用腿四处乱蹬,打在周围的杂草和树枝上噼啪作响。
过了一会,又听见一声清脆的骨头折断的声音,像是刚才树上跳下来的那个动物把吃草的动物的脖子给扭断了,一场搏斗挣扎就这样结束。
父亲却想到,一个动物把另一个动物的脖子扭断,那得需要多大的力气呀,何况能这么做的动物一般来说是习惯用前腿或者叫手来动作。
想到这里,父亲猛然觉得,这应该是猴子,不对,猴子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应该是猩猩或者别的什么。
就在父亲凝神乱想的时候,又听见一个什么动物带着风声从树林里窜了出来,直扑正在享用猎物的像猩猩的那个动物。
听动静,好像是一把巴掌打在一块肉上,“噗嗤”一声,就再没了动静。
如果前面的那扭断脖子的声音把大家吓了一跳,那这一巴掌就把那个动物打死的声音,就足以把大家吓傻了。
一个动物能一巴掌把另一个吃肉的动物打死,那个头起码得要一头牛大小,那会是一个什么怪物啊。
父亲不敢往下想去,只是给大家递了个眼色,让大家做好随时打仗的准备。
正在大家以为今晚的争夺已经结束了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一声凄厉的嚎叫声想起,一个身躯很大的什么动物朝远处冲了出去,一会又朝茅屋冲了过来,一会又在原地转起了圈子,但哀嚎声始终没有减小,叫得人毛骨悚然。
正在大家不知怎么办的时候,那个动物却一头扎进了茅屋的一边,扎破茅屋后,又从另一面草墙上穿了出去,好像根本没看见这么多人似的,也幸好没碰到人,倒是碰倒了不少堆在那的柴火。
这一刻,大家从没有过这么紧张的情况,他们刚才看见那个动物足有一头牛牯那么大,身子比一堵墙还高,满嘴獠牙直露在嘴巴外面,把堂弟和表弟吓得当场坐到了地上,把几个狗狗和小狼也吓得后退了几步。
遇到这情况,父亲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两个大洞在这黑夜里无论如何是补不上的了,只盼望着刚才那个大东西不要再回来了。
他叫大家把火堆烧旺,防止别的动物再来。
八个人就这样苦守到天亮。
出去看时,之间一个斑羚倒在草丛里,脖子歪在一边,斑羚旁边是一个与人身高一样的大狒狒,全身软绵绵地贴在地上,估计全身骨头都散架断了,两只前腿微曲,指甲锋利,上面沾满了乌黑的血。
大家看到这个狒狒和那个斑羚身上都没血,就估计狒狒指甲上的血是最后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