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他们就行走在了沟底不甚明细的路上,来到一处悬崖底下。
攀着石头上去,钻过一个又一个刺蓬窝,几双手被石头锋利的棱角和各式各样、有毒或无毒的刺划拉得血印子一道一道的,有的刺直接扎进了肉里,还有的扎进肉的刺断在了肉里,拔又拔不出来,疼痒难耐,鲜血在手中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红的鲜血,黑的脏泥,黑紫的干了的血,弄得一双手五彩斑斓。
作为农人,他们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倒也没太在意,只是一门心思往上攀爬。
太阳快要照到头顶的时候,他们终于爬上了山顶,山顶有一个草坪,草坪上乱石林立,几块稍显平整的石头拼出一处难得的平台,突兀在那里。
石头平台旁边,是几棵野生柿子树,黄中带红的树叶在正午的阳光中,像一片片火球。树上挂了稀稀疏疏几个柿子,掩映在秋风萧瑟的树叶中。
石头地上,掉了一层柿子,有青绿色的,那是生柿子,没成熟,不能吃;还有绿中带黄的,那是柿子掉到地上一段时间后,自然成熟了几分,开始散发出柿子的清香;还有的黄黄的,裂开了口子,汁水散乱了一地,这是熟透的柿子,浓香夹着着丝丝甜味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