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子的温度很低,导致我们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凉起来了,我们的身体虽然相互靠着,但是现在丝毫也感觉不到对方的温度了。
我们抱住的这一棵小树的直径大约是碗口粗的样子,不过在树木的周围长满了草,这种水草长得很高,从水中一直长到水面,这样的话可以很好的掩护我们的位置。
在水中安雅的身子逐渐受不了了,我也受不了了,因为我们已经有2分钟没有呼吸了,这时候安全套的作用又来了,我从穿着的叉裤兜里接着掏出2个安全套,接着我暗示安雅把这个安全套带在对方的头上面,也就是说让安全套套住自己的头部直接到脖子,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接着我想着割下周围的两根水草,扎入我们的安全套,因为水草是圆柱形的,也就是说当我把安全套扎入去的时候,再把这两颗水草伸出水面,这样我们就可以把这些水草当做呼吸管道了。
但是当我拿出安全套的时候,安雅惊呆了,她看着我手中的安全套仿佛是知道我想那个,于是脸上现出很是惊讶的样子,我承认自从安雅从联合国维和部队回来之后,我从来也没有这么大胆的在她面前做出如此尺度大的动作,当她看到我这样做的时候,在水中直接给了我一个耳光,她想着是不是我们已经死到了临头,就开始及时行乐了,她就是这样冷酷的女人,即使在临死的时候也是要保持自己的贞洁,这是女特种兵的特殊之处,是一般人难以理解的。
但是我没有办法向她解释,我的脸上立刻有了她手掌的印记,虽然不是在空气中那样的手掌,但是她在我脸上抓下的痕迹,很是明显,我脸部的肌肉都快肿了,我忍受着,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当被一个女人不被理解的时候,那是常有的事情,而我现在就是其中之一。
我先是打开一个安全套让我把安全套的口子捏住,然后从背上取下来土枪给安雅看,因为我要给她证明,现在不是我要及时行乐,我的土枪完全被安全套所保护着,所以按照这个案例我朝着安雅解释着,希望她能够明白我的做法罢了。
安雅看到我这个土枪上面用安全套包装的时候,一点水也进不去的时候,才明白过来了,原来我是把安全套当做工具来用的,于是她点了点头捏住我手中其中的一只安全套,接着我把安全套拉长之后,迅速套上头目接着我的整个头部被安全套给捏住了,因为它的紧缩性,所以当它从头部套下来的时候把河水都挤出去了,所以当我整个头部在安全里面的时候开始呼出二氧化碳,这样安全套像是一个气球了,而我的头部就是在里面,接着我差一点窒息,因为我呼出去的是二氧化碳,而现在最需要的是空气。
我赶紧割下来一根水草,然后从水草的一段扎入安全套中,然后水草伸出水面,这样的话空气通过水草很快就进来了,刚开始的几秒的时候我感觉到氧气不是很够用,逐渐的从外面的氧气进来的多了,我的心脏才开始正常了。
在我的帮助之后下,安雅也是这样做了,她是第一次发现安全套对于人类在荒野之中有着这么大作用,弄好之后,我们两个人依然相互靠着树木抱在一起,我们在安全套之中相互看着对方,我看到安雅美丽的眼睛,和水中极致的身材,显得非常的棒。
我们的呼吸管道通过这种水草得到了很好的解决,但是问题来了我们不能够一直呆在水里面,何况现在安雅受伤了,外面的野人一直在旁边等着,我们到底能够支撑多久,这是对我们人类在水下生存能力的很好的一个挑战,其实那个时候我最想知道的不是这个,而是安雅的衣服去哪了,咋么是光着身子,这是我一直想知道的,还有我们该如何逃生。
我敢说你要是站在水潭子外面的话绝对不会发现在2根水草下面竟然藏着一对****的男女。
那是我人生当中第二次在水中的经历,第一次是再阿富汗的时候,对方是狙击手,我们在水中对峙了很久才把对方搞死的,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学会了如何在野外水中生存的本领。
大概是过了一个小时后之后,我的双手从安雅的腰部放下来,因为安雅现在胳膊受伤了,如果不尽快治疗的话,人体的受伤之处很快就会被海水腐化,很快就会被水中的细菌吃掉肉的,这些细菌是人眼看不到的,但是一旦遇到死鱼或者其他的什么肉类动物,很快就堆积在一起了,并且很快就会把人受伤的那个地方变为白色的骨头的。
所以我沿着水草隐藏的方向朝着水面探了探头,发现天色已经暗了,那些野人有一波在不远处开始烧烤着,估计是开始吃晚餐,但是就在我们水潭子的周围依然有几个野人就像是战士一样守卫着,我知道这是他们留下来的监视我们的这批野人。
因为靠近黄昏我的安全套伸出水面的时候对于站在水潭子外面的人来说就像是气泡一般,根本不知道我们就是他们要追击的人。
我想着看现在的场景来说,这些野人是要在这里守护一晚上了,但是安雅的身子根本受不了了,我们必须赶紧逃离这里。
我心中忽然之间有了一种逃生的方法了。
我下水来,暗示安雅我们要逃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