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可以不承认,但他要在她的心里驻扎,长居久安。
来之前,季玉生扮可怜。
他告诉叶伯亭:“我买了新房,不大。我现在管仨人了,终于有了点儿小职权。”
叶伯亭装傻质问:“为什么是我?怎么就忽然买房子了?”
“有家了,不想漂泊了。你第一个去,我至少能告诉自己,不是在蹉跎岁月。”
怎么被话不多的季玉生劝来的,叶伯亭自己都不清楚。
回想起来就是吃着季玉生张罗的火锅,在这个还散发着木头家具味道的新家里,吃的大汗淋漓。
几盏很符合她审美的床前灯亮着,窗帘浮动,昏黄的灯光下,俩个人饭后坐在炉火处,手里都拿根筷子插着个馒头烤着,炉子里还扔着红薯,烤熟的红薯味道飘散满屋。
叶伯亭本以为会尴尬,会按照以往经验冷场没话题,会被季玉生的“急功近利”给吓到,还有一种可能,他还非常有可能动手动脚占便宜。
然而让叶伯亭放松下来的原因是,季玉生并没有。
季玉生谈论自己读书时期的事情,讲自己的过去。
摆在明面的奋斗史,让叶伯亭这个听者都似跟着一起走过。
似乎亲眼看见了季玉生那些起的比鸡早的日子,听到季玉生一次次升职的桥段,她跟着心里畅快。
季玉生把自己剖析的很彻底,或者说掌控刚刚好。
他们啃着红薯喝着白酒,想要酒上头,彼此都得听得心悸、感叹、唏嘘。
他把自己的内心黑暗处赤城袒露,讲述叛逆期在半夜三更会围着操场疯跑,不甘心自己的努力被有家世的小子轻松超越。
还有他一次次装孙子点头哈腰的经历。
叶伯亭伴随着那些讲述的场景,喝多了,拍季玉生的肩膀鼓励了,对季玉生提出亲亲脸给个鼓励配合了。
后来的发展,自然混乱了。
叶伯亭心里清楚,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小青年,他很有办法。
说话做事总是能挠到她的痒痒处。
还有习惯,习惯他相陪,习惯有事情找他去办,习惯一回头,他站在她的身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