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懂自己的心理,就是想占上风:
“谢谢季叔。我想我家应该比你更有能力找老师,不劳你操心。把钱还我,再不相见。”
季玉生刚才升起的气焰,随着叶伯亭急切划清界限的行为,随着叶伯亭用家世压制他的幼稚语言,莫名其妙的消散了。
这还是个孩子!
她挣扎、她急着躲自己,如果他的存在没有影响,她不至于。有时一刀两断是谎话。
季玉生平静的掏衣兜还钱,放在叶伯亭的手掌心上,深深的看了一眼叶伯亭的侧脸,转身离开。
开车门、拉手刹、换挡、踩油门,调头离开,一点儿没有拖泥带水的迹象。
赶了几个小时的路,七个多小时水米未进,只为了见一面就足够,只为我把你放在了心中。他急,可他必须强制自己要时紧时松。
至于亭子和屈磊之间,季玉生认为他的出现只会加剧矛盾,其实她们自己走着走着就会散了,原因在于屈磊不懂亭子要什么,他丢掉了最初的东西。
钱?地位?给她带来更好的生活?丫头从出生那天就不少这些。
叶伯亭没有回头看车影,她觉得自己有点儿虚脱。
为季玉生从容自如的出现在屈磊面前,为自己刚才的“放狠话”。
“嗳?季叔呢?这都到了家门口了,你看我都准备炒花生米了!”屈磊系着围裙站在厨房门口,诧异的问着。
叶伯亭觉得自己心里像被堵的没了缝隙:“你和他很熟吗?熟到要领家吃饭的地步吗?怎么邀请人不看看对方是啥样呢?你是傻子吗?”
屈磊愣住了,他不懂亭子怎么这么大火气,注目礼看着叶伯亭使劲摔门进了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