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手背身后偷摸拽了拽叶伯亭的衣角,示意她快走,省得大过节的挨骂心里不痛快。
叶伯煊刚才可在院子里训了屈磊一顿了,质问屈磊上班有些日子,居然还不知道自己是干嘛使的!
还说屈磊一个大男人要是心胸开阔、堂堂正正,怕什么别人讲究什么!
人心要是干净的,配的起任何人、经得住所有考验,顶天立地男子汉的处事方式,就是会用之后的表现让那些猜疑的人闭嘴!
要不是夏天去后园子取西瓜听了个正着,她还真忘了叶大少向来说话言简意赅嘴巴毒的特点,听语气都知道叶伯煊当时在皱眉。
还好有点儿分寸,夏天悄悄撤离了,至少是单独谈话,给了屈磊面子,没有在大家面前劈头盖脸的随性发挥。
……
叶伯亭前脚溜走,夏天后脚就跟没骨头似的站在叶伯煊面前:“人家可等你半天了。”撅嘴撒娇装柔弱。
她自己没敢回身看大衣柜的镜子,怕被自己恶心着,可她就想这样,最好长长久久的腻腻歪歪。
叶伯煊舒缓了表情,但能装相啊,强装正经样儿:“好好说话,舌头给我捋直流,还没吃晚饭呢,最多亲两口,别给哥整小妖精那一套。”
说完两手提溜起夏天去了卫生间,只听啪嗒一声挂了锁。
里面传来叶伯煊急切且含糊的声音:“你说小叔这个没眼力见的,拉着我胡扯。媳妇,唔……”想念,怎么能不想呢,从孩子满月到现在半年了。
叶伯煊觉得表达最想念的途径就是赶紧近距离接触,最好“直奔主题。”
“唔,你差不多点儿。别给我亲肿了,那我可比哭一场还丢人。滋,疼,别碰。你这怎么还上手了呢!”
“脱了我瞧瞧。”
“啥意思?你不说晚上睡觉嘛。瞎瞧惹火上身。”夏天看着半蹲下身在解她衣服扣子的叶伯煊,十指抓进叶伯煊的毛寸头发里,她自己真实的反应也是有点儿激动。
叶伯煊呼吸急促,说话粗声粗气:“我看看你哪疼。”
夏天冲棚顶翻白眼。你要是说看看变大变小了、我信!看我哪疼、你是医生吖。可她没干蠢事,至少没抬杠:
“嗯,你瞅两眼得了,晚上你给我……揉揉。”
“呃!”叶伯煊长舒一口气站起身,下面立正敬礼了。就听个“揉揉”二字,就能跟打了鸡血似的,也难怪没出息!半年没见到媳妇影子、一年多没食髓知味了。
望向夏天揶揄的眼神,叶伯煊感叹:“胖妞居然也能当妖精!”
“哼!”
“胖点儿好!跟谁学的,瞎哼哼什么。”
……
叶伯煊和夏天一前一后的下楼正好赶上菜出锅准备吃饭的时间,小碗儿爱笑,赖在叶姑姑的怀里乖巧的玩着。
这孩子虽然被紧急戒奶了,可没心没肺这一点遗传了夏天,她又有要吃成胖丫头的征兆了。
夏天嘿嘿尴尬的对着叶姑姑笑了两声,就姑姑那眼力。溜她一眼、她就心虚,夏天直接钻厨房里去了。
王荷花递给夏天药碗时,小声嘀咕了一句:“阿姨有点儿生气,不知道是跟谁。”
……
叶伯煊接过手抱闹闹,和儿子大眼瞪小眼,对视没超过一分钟,闹闹不饿、不难受、也没尿的情况下居然大哭了起来。
宋外公急了:“伯煊,你手劲太大,还不如你爸会抱孩子呢!快给屈磊!”
叶伯煊表情冷了下来,盯着大哭的闹闹就是不撒手:“不行!我非得给他掰正。刚多大点儿、一点儿不顺心就哭,像什么样子!”
叶爷爷无奈摇头,开口却是命令:“你当严父还不是时候!你别招他,一会儿你媳妇哄他还怎么吃饭?”
叶姑姑抬眼皮上下扫了一眼屈磊。想了想侧过头小声问起了叶伯亭:
“你这怎么没个信儿呢?不行我给你要点儿偏方,你调理调理。”
“姑姑,烦不烦?怎么都问我啊?难道结婚了就得马上生孩子?我就没别的事儿可干了是吧?”
叶伯亭急了,她本来就好面子,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最近她和屈磊在一起的次数比往常多很多。可为何一点儿迹象都没有。
尤其听说了后结婚的小毛都怀孕了,她都开始瞎寻思是不是上次药流出了什么差错。
叶姑姑忍了忍,看见撩脸子的侄女真想骂几句,可女孩子大了,都成家了,又不是小时候抓过来拍几巴掌不记仇的年龄。
叶姑姑没多说,只是拍了拍亭子的手,示意她看屈磊:
“他看闹闹就跟看见自己孩子似的,你自己琢磨琢磨吧!我要是问错人了,你就当姑姑刚才是废话!”有点儿伤心,她要是不关心侄女,根本懒得废话。
过年过节、亲戚见面,小时候问学习成绩,长大了没结婚的问婚期,结了婚的问孩子,其实谁都是过自个儿的日子,但日子里根本躲不开这点琐碎事。
有的人是真心替你急,有的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