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还让司机在外面等我,一会儿还让他给我送回去。”
“嗯?”叶伯煊不明白夏天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有什么好告诉他的呢?
叶伯煊摸了摸夏天的头发:“嗯,那样我就放心了。要不然待会儿还得麻烦小宋。”等着夏天说主要话题。
“我从车上下来,别人都羡慕的看我。可我有点儿别扭。”
“你走自己的路,注意别人干嘛?不要东张西望。”
夏天从叶伯煊的怀里立起脑袋,和叶伯煊对视的说道:
“妈给了我一百块钱。”
叶伯煊刮了刮夏天的鼻子:“吓我一跳,我以为她又骂你了。给你就拿着花。”
夏天很认真的告诉叶伯煊:“我想一次都花了,败家!”
叶伯煊先是听完愣了一瞬,接着就从胸腔发出闷笑声:
“出息!花一百块就是败家啊?受什么刺激了?”
“我明天就都花喽。一次性都花完,行不行?”
夏天眼神一错不错的看着叶伯煊,她要认真的看看,他会不会像曾经一样骂她滚回食堂吃粗粮,看看他是不是会有迟疑和舍不得。
越穷,自尊心越强。当初受伤创面越大。共同经历了那么多,可夏天由于自己的心理原因,愣是没迈过去这个砍。
叶伯煊双眼注视着夏天,本是玩笑的心思。被夏天眼里的认真看的不得不收起漫不经心:
“听好了媳妇,败家得先去败了,不用经过任何人同意,要任性的花!还有,一百不算败。你男人兜里还剩七八十,你走之前都掏出来,想买啥买啥。”
“得令。”夏天真的一鼓作气,搜刮走了叶伯煊所有的钱,走之前站在病房门口,无助的回眸看向叶伯煊,停下了脚步。
“败家得理直气壮,欢欢喜喜,不是战战兢兢看别人眼色。女兵,听我口令!立正。向前一步走!”
……
叶伯煊当这是一个小插曲,没多想。他认为媳妇匆忙来这一趟,神经质的说两句话,是跟他没话找话,实际上是真想他了。他心情挺好。
只是在以后的生活里,叶伯煊才慢慢品出来,婚姻,有时真不是两个人的事儿,而是两个家庭的缔结,以及媳妇是奉献范儿。她的梦想是养家、养他。
夏天在小毛的满眼高兴中,下了小汽车,回了老宅。
“真牛气!我们市都没有几、几台小汽车。小时候,我都跟附近的小子们在车后面疯、疯跑。”
小毛翘起大拇指。拉着夏天进院子。
夏天笑了:“赶明我婆婆再找车送我,我拉着你坐车。”
还是回到这里好,不得不说,她婆婆说进了她的心里,并没有完全冤枉她。
她确实有点儿排斥一起生活。老宅多好,有好嫂子陪着。能说说笑笑、想干嘛干嘛,等过段日子叶伯煊再回来,温馨又放松。
入睡前,夏天用手指捅了一下小毛的后背,小毛迷迷糊糊的转身看向她。
“好嫂子,明天忙完我们逛街。我们花钱。”
“为、为啥?”
夏天下地拿兜子,从兜里拿出一沓钱,很厚实,一撒手、扬满床。
“哎呀、哎呀我的妈呀。”小毛没了睡意。
……
小毛说:“不过啦?得会过日子。”用手摸着钱,很稀罕。
夏天回道:“我们还年轻。二十岁啊!”
小毛却听明白了夏天的意思:“年轻敢发疯,那、那也得疯自己挣的啊?!”
夏天闭眼强迫自己睡觉:“借用。”
小毛睁着两个杏仁大眼看棚顶:“你这是憋、憋屈大发了,受了刺激了。要是能治好心病,那就一起吧……”
第二天一大清早,叶伯煊还没睡醒呢,徐才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满脸兴奋,敲开了病房门。
徐才子进了病房就冲门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小宋懂,明白着呢,最近他经常受此待遇。拿着牙缸脸盆就出了屋。
叶伯煊从枕头下面掏出手表看了看时间,双手使劲搓了把脸:“你丫有病吧?比给我输液的医生报到的还早。”
我媳妇莫名其妙那是真想我了,我不信你丫想我想的大清早不睡觉。再说要是真那样,我也恶心不是?
徐才子根本没管那个,直接拽过椅子就坐了下来,脸上挂着笑,欲要急切的开口,看见叶伯煊那样,忽然就放松了坐姿,很是傲娇的说道:
“昨天我去给张毅家孩子送衣服去了,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摆谱卖关子。
叶伯煊被徐才子搭把手扶着坐了起来,瞟了眼徐才子那憋着坏笑的脸:“爱说不说哈。门在那,好走不送。我再睡个回笼觉。”
“嗳?你这人有劲没劲?我跟你说哈。”话还没说完,自己先嘿嘿地笑了几声,笑的叶伯煊这回真儿真儿的莫名其妙了。
徐才子笑完推了推眼镜,自己对着自己的手背就使劲亲了起来,亲手亲了足足一分钟:“明白没?干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