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暴响不绝——美丽没有穿“禁宫宝甲”防护服,而她的身体又是血肉和金属的混合体,正是电的良导体,因此须臾间,美丽的身体已经被电流击得粉碎。灰飞烟灭了。
“哒哒哒……”杨浩终于瞅准时机射出了还击的子弹……
“啪嗒”那边有什么物体沉重地倒在了地上。
杨浩小心翼翼地走到那倒在地上的物体旁边一看,不禁悚然心惊!
原来倒在地上的竟然是一个身高约一米八的人形物体,但是它的头象一只巨大的虾米,两只前臂曲在胸前。异常的健壮有力,两条大腿象马腿,屁股后面还拖着一条蜈蚣式的硬壳带倒钩的大尾巴,更骇人的是,它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人血红。令人一看就会不寒而栗,就会不由自主想到死亡……
“美丽呀……”黄跑跑的牛嚎声传入了杨浩的耳朵里。
杨浩回头瞪了他一眼:“牛嚎什么?念咒语呀!”
“老和尚是个没有头发的老男人,他一天到晚就会念经敲木鱼!”黄跑跑便开始念咒语。
但美丽却没有出现。
黄跑跑又念了一遍,还是一点用都没有。他不由发急道:“怎么回事,咒语不灵了?”
农民道:“你有没有把咒语念错了?”
“错不了,我记得滚瓜烂熟的,总共两句话、二十五个字,一个都不少!”
“那你再想想看,是不是哪个字念错了?”色农也问道。
黄跑跑便逐字逐句分析道:“‘老和尚’这是肯定没有错的,‘是个没有头发的老男人’。这也是肯定没有错的,如果要错就是错在后面这句话上‘他一天到晚就会念经敲木鱼’!”黄跑跑看来是大致猜出了错在哪里,但具体错在哪一个字上他却一时摸不着头脑。
“你肯定错了几个字?”老神问道。
“最多错了一个字!而且是介词!”黄跑跑坚决道。
“你后面一句话里,介词只有一个,那就是‘就’字,如果是‘就’字错了,那应该是个什么字?”农民问道。
“和‘就’相近的词是什么词?”黄跑跑傻呼呼地问道。
“我看错的不只是一个‘就’字,一定还有别的字!”龙运鹏信誓旦旦道。
“是啊,也许这句话应该是这样说呢‘他一天到晚除了念经敲木鱼不会干别的!”谢可补充道。
“对啊,他也许还会坐禅吐纳。或者出外化化缘什么的……”色农也笑道。
“越扯越离谱,这跟和尚做的事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嘛。”黄跑跑有点光火道。
“小心,别只顾了说话!”杨浩手中的“华夏勇士二型”又吼叫了起来:“哒哒哒哒……”
远处“咕咚”又倒下了一只“虾米”。看来这里的怪物不止一两只。
“唉,我真是背时。好好的怎么就将咒语给忘记了呢?”黄跑跑唉声叹气道。
“忘记了就忘记了吧,别想了。”杨浩叫道。
这时,老神和农民转到了那座巨大“锅炉”的背后,农民盯着“锅炉”旁边一个巨大的轮式阀门道:“这会不会是个开关啊?不知道是用来控制什么的?”他下意识地将那阀门轻轻一拧。
没想到那阀门还真的被拧动了,“锅炉”内部传来了一种很奇怪的“呼隆隆”的闷响声。
农民骇了一大跳道:“什么声音?”
“看!”老神则盯着那“锅炉”的外壁出了神。
只见原本漆黑一团的“锅炉”竟变得亮堂了起来,似乎有谁在里面烧起了红旺旺的炉火。到后来整个“锅炉”和连接着“锅炉”的所有设备都变得象炼钢炉一样通红彻亮,“锅炉”顶端伸出去的那两根巨大的管道也通红灼亮无比。更骇人的是,到处都传来了“呼隆、轰隆”的声音,这声音犹如鬼门关的关门在一开一阖,令人心胆俱裂!
“这……这是怎么回事?”稳重的农民也吓得慌了神。
老神的语气也很冰凉:“农民呀,你这个孱头闯了大祸了!”
“不要慌,我们静观其变!”杨浩转了过来说道。
这时,房间里的墙壁也亮了起来,到处都充满了一种怪异的绿色光球,这些光球还到处乱飘,有如传说中的鬼灯!
色农捅了捅老神的屁股道:“老神,你说得没错,这月球上确实是至阴之地,看来地球上的鬼都跑到这儿来了!”
老神寒着脸道:“你别捅我的屁股,真下流!”
“你……”色农差点噎住。
农民无暇听老神和色农插科打诨,只是惊恐不安地盯着那“锅炉”道:“这玩意是不是要爆炸了?这玩意是不是要爆炸了?”
龙拐、谢可、黄跑跑也惶惶如丧家之犬。黄跑跑还嘴硬了一句道:“现在不要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吧?”
龙拐、谢可道:“是啊,你这顶帽子总算戴到农民头上了……”
“好了,你们都冷静!大家都找找看有没有开关可以把这个东西关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