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深吸了一口气,在处理昭阳这件事情上,西都的官员太过份了!
王旭就是不明白,昭阳对西都能有什么威胁?
还有王卓,大不了以后不委以重任便是,难道就不能像王祯和王佑那样,公平的对待吗?
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递给昭阳,王旭道:“你拿着这个,谁再敢拦你,让羽林军以反叛罪论处!”
令牌呈金色,它的正面,写着一个斗大的‘令’字,而反面,则写着‘文王‘两字,见此令牌,犹如王旭亲临,此令牌一般不会交给任何人,只有在特别危急的关头,才会赋予值得信赖的武将,用以调动兵力等。
这块令牌,是王旭专用,可以调动西都所有的大军!
有些时候,令牌的作用比人还要大!
得王旭厚爱,昭阳甚为感动,但是她没有接那块令牌,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接了,你就真的成了西都所有官员的威胁,到时会更加被动,有些时候,令牌也并不是万能的。
“夫君,昭阳不敢要此令牌...。”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王旭也想明白了这一点,将令牌收起,王旭道:“你不要也好,免得又被西都文武猜忌。”
转身看向那些宫女,王旭道:“从现在起,你们缺什么,可以到孟良宫或者是永和宫索取,那里不会有人刁难你们。”
“是。”宫女们开怀一喜。不过还是有些宫女不高心,因为总是去别人那里拿东西,也是不好,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都是文王的妻子,这差距,也太大了。
王旭此时也是没有办法。但是他心里已经在开始思量,要想办法惩戒一下那些官员,要让他们知道,文王的权威!
不过。惩治文官不能像行军打仗那样,要惩治的有理有条,至少要让所有看起来过得去,如果滥用职权,那可是后患无穷。
抱着王卓玩了一会。王旭直接回到了承乾殿后的书房,并且将慕容元找了来。
慕容元此时也有三十几岁了,下颚留着长长的胡须,显得很成熟,稳重。
“主公,不知召卑职前来,所谓何事?”
抬眼看了一下,王旭开门见山道:“刚才本王去了昭阳宫,昭阳被打的浑身是伤,你觉得刑部这样做。对吗?”
慕容元眉头一皱,瞬间明白了王旭的意思,他在西都做了四年的官,此刻也变得圆滑了,慕容元笑了笑,说道:“回禀主公,不能单纯的判断刑部之过错;如果与法,刑部官员恪尽职守,值得褒奖,可是与情。就做的有点过份了。”
王旭噗哧一笑,眼前的慕容元,似乎和几年前有点不一样,说话总是说两面。让人挑不出任何的瑕疵,就拿刚才慕容元这句话来说,他即为刑部说了好话,又为王旭着想,顺着王旭的话往下说,让王旭的怒火无法发作。
王旭起身。微笑着将慕容元拉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说道:“慕容先生,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
王旭突然如此热情,慕容元很不适应,此刻连王旭都站着,他哪里敢坐下,慕容元起身行礼:“主公有何事尽管吩咐,卑职全力而为。”
慕容元很明白此刻自己的位置,现如今,王旭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四面楚歌的小诸侯了,而是权倾天下,连朝廷都畏惧的势力,如果那个文士还敢恃才傲物,耍大牌,那离死也就不远了。
王旭也不强求,他来到门外将所有的羽林军屏退之后,来到慕容元身旁小声道:“慕容先生,你帮我想个办法,我要惩治一下刑部的官员,还有...还有贾恢,我相信,昭阳之事是他主使得。”
王旭话音落,直接将慕容元惊了一条,惩治刑部官员倒是无所谓,可惩治贾恢,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因为贾恢是军机大臣,主管军机处,并没有和刑部有直接关系,此事根本就牵扯不到人家身上。
“主公,贾大人跟随主公多年,一直是忠心耿耿,恪尽职守...。”
慕容元花还没有说完,便被王旭摆手打断了:“你不懂,如果不好好的惩治一下这些人,以后他们还会对昭阳不利,我不想再让昭阳受到伤害。”
对于昭阳的事件,慕容元的心思其实和贾恢他们是一样的,‘非我族内,其心必异’这句话在这里一样受用,昭阳是朝廷的人,虽然已经嫁给了王旭,成为西都之人,但是不可否认,昭阳的父母都在帝都,难道谁就敢保证,昭阳真的没有私心?
想了想,慕容元道:“主公,我们可以敲山震虎,借惩治刑部官员之事告诉贾恢,让他知道主公怒了,主公不希望他再为难昭阳宫,我相信,以贾恢的心智,一定能明白这一点。”
“如此,不惩治贾恢,也胜似惩治;再则,贾大人也是处于好心,为西都的未来着想,主公如果加罪于他,会让西都的官员寒心的。”
慕容元如此一说,王旭也点了点头,确实不能惩治贾恢,贾恢跟了自己五年,五年里也是理工无数,怎么能过河彩桥呢,再说了,人家也并没有什么过错。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那你再想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