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那厮是一个白眼狼,肯定会翻脸不认人,却没想到这么快。早知如此,就该让张猛废掉他的两条膀子。现在沦为恶人,让福康安气愤不已。他昂着头,目光凛冽,喝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不成福县令要治福康安一个‘袖手旁观’之罪。”
“好,好,做得好!”
福郅的老子冷笑两声,恶狠狠的说道:“福康安,你放心,我看在大家都姓福的份儿上,不杀你。然而,你坐视歹徒逞凶,袖手旁边,我会将你一家缉拿归案,压入大牢,好生的教训。至于你的儿子和女儿,不懂礼节,我也会像他刚才教导我儿那样,好好地教导他们一番,让他们明白做人的道理。”
说话的时候,他伸手指向王旭,眼中lù出恨恨之sè。
王旭嘴角勾起,冷笑道:“狗官,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这么嚣张,还是多想想自己的安全吧。你仔细的瞅两眼,看你的士兵都成什么模样了?”王旭脸上lù出不屑的笑容,二十多个士兵,不过是送上门来找死的。
幸好张猛没有下死手,否则这二十多人,全都要死。
福郅的老子瞅见带来的二十多个士兵节节败退,冷喝道:“你们攻击朝廷命官,其罪当诛,若是能悬崖勒马,还有活下来的机会,若是负隅顽抗……”
话刚说到一半,福郅老爹的脸sè猛然大变。
“咻!”
一柄钢刀划破空气,发出尖唳的刺耳声。钢刀裹挟着万钧之力戳向福郅的老爹。他瞳孔微缩,眼中lù出惊慌的神sè,被射来的钢刀吓得连挪开脚步的胆量都没有,怔怔的站在原地发呆,一动不动,好似是等着钢刀插入他的心脏。
这一刀,是王旭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钢刀,扔向福郅的老子,让他闭嘴。
“嗡!”
钢刀从脖子旁边穿过去。刀尖周围冷冽的劲风流转,在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哐当一声,钢刀从空中滑落,最终落在了地上。
“呼呼!”
福郅的老爹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暗道好险,差点就被杀死了。
他抬头看去,只见王旭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手中又掂起一柄钢刀,正做出一个将钢刀朝他射来的动作。
见此。他赶紧跳跃闪躲,想要躲开王旭射来的钢刀。然而,当他停下来的时候,却看见王旭仅仅是做了一个假动作,并没有将钢刀抛掷出来。他没有像旭郅一样被扇耳光,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好似是被王旭扇了一巴掌。
他心中愤怒得快要抓狂,可局势却不受他控制。
“啊?!好痛!”
“救命,救命啊!”
“县令大人,挡不住了。挡不住了。”
……
二十多个士兵挥舞着钢刀,无法挡住张猛。
两个黑脸大汉,张猛左右手各持一柄铁锤不断舞动,所过之处,无人能挡。
张猛的大锤霸道无匹,直接砸出去,凭借着天生神力,立刻将挡在身前的士兵砸飞出去,倒在地上不停地惨叫;或者是大锤闪电般探出,刺中士兵的肩胛、手臂、大tuǐ。将士兵打得重伤,失去战斗力。
张猛出手极有分寸,虽下手重,却没有伤及性命。
院子中的士兵武器无法与张猛的相比。武艺又不如张猛,可谓是处处受限制,只能被动挨打。
院子中,惨叫声不断响起,二十多个士兵眨眼工夫就被收拾干净。福叙站在福康安身旁,看得兴起。大声拍掌叫好。
太精彩了!
太厉害了!
福叙看着张猛逞威,脸上lù出欣羡的神情。他自小体弱多病,虽然也有一身好力道,但是使用全力,身体就承受不住。若是无法治好身上的顽疾,便没有上战场的可能,福叙一脸欣羡,脸上却也lù出落寞的神情。
福康安见此,心中微微叹口气。
他伸手mō着福叙的脑袋,说道:“叙儿放心,爹爹一定会寻得名医,将叙儿的疾病治好,到时候叙儿继承爹爹的武艺,就可以像两位大叔一样,驰骋疆场,建功立业。”福康安嘴上安慰着福叙,心中却非常难受。
若真能寻得名医,救治福叙,便不会拖了这么多年。
“主公,张猛幸不辱命!”
没用多长时间,张猛已经解决所有的士兵,回到王旭身前复命。张猛瞥了躺在地上惨叫的士兵一眼,神情不悲不喜。打败这群没有战斗力的士兵,他没有任何成就感,就好像是一个成年人欺负一个刚满三岁的小孩,不值得兴奋。
此时,福郅父子都慌了神,忐忑不安。环顾四周一眼,入眼处全是伤残士兵,这一幕情景让两人心惊肉跳,脸上lù出惊恐的神情。
“郅儿,咱们走!”
见情况不对,福郅的老爹立刻准备溜走。
张猛见两人想要溜走,大喝道:“你们两个,立刻站住,否则我要杀人了!”一声大喝,如平地里突兀响起的一声炸雷。
张猛的声音极大,如洪钟般响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