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活尸下跪,看来这个叫刘天宇的人应该道行不浅。不过,如果田小七的叙述里面没有夸张的部分,那么下血尸地只用两张符就搞定的刘天宇,在这里遇到了什么?需要连拍四张符来镇住什么东西。
而且更令我们担心的是,就算是有刘天宇这样的高人保驾护航,这三十多人的考察队依然全部失踪。
顺着电线匍匐前进,很快就到了老莫所在的那个洞穴,借着田小七的手电光,我能看清周围河道的墙壁非常光滑,墙壁上面被砸开一个半米见方的洞,正好能容一人通过。
田小七把头探进去,朝着四周瞅了一圈,似乎对里面的环境非常吃惊,接着低声骂了一句:“我靠,这帮人牛.逼啊!这地方是怎么发现的?”
我听他这么说,越发心痒难耐,但是田小七前面还放着他和老莫的背包把那个口子堵的严严实实。
我推了推田小七的屁股:“要感慨进去感慨,别在这里堵着,快要憋死了。”
田小七这才赶紧把背包挨个塞进洞里,然后猫着腰钻进了河道的洞里。
把背包递给田小七的时候,他们两个把路就给堵死了,因为这样我并没在第一时间看到里面是什么情况,等到我人从里面钻出来的时候,这时候才发现,这处地下河道一壁之隔的地方,竟然就就是一处地宫的祭道。
祭道里面非常的宽敞,周围放着一口口巨型的缸瓮。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之前我们在外面也看过悬崖峭壁上洞穴里有这种缸瓮。
我有点无语啊,难不成这地下的祭道直接通往外面的悬崖洞穴?
“这些大缸里面都装的什么呀?难道是修建这座神冢的工人用来腌咸菜的大缸?”田小七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掏出手斧劈开一个看看。
还没等他动斧子,老莫一把就抓住了田小七的手腕,低声说道:“别乱动,我发现这次下地你怎么毛手毛脚的,平常下其他地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多事儿啊!我跟你说,你要是一直是这性子,估计早死在哪块地下面了。”
田小七刚要发作,老莫就接着又说道:“那四道符都贴在其中一口打开的缸上面,我劝你还是别手贱,你不想活可别连累我们。“
听了老莫的话,田小七居然一缩脖子,讪讪地说道:“以前下地做活,那不是有老太爷跟着嘛,要是坏了规矩,那是要剁手的。”说完他朝着周围扫视了一圈,然后问老莫道:“那口贴符的瓮在哪儿呢?”
我看他的样子,看来这是真的信极了那个叫做刘天宇的地马仙。
老莫也生怕撞破了身边的罐子,小心翼翼地将背包背在了身后,然后伸手一指不远处的一口罐子。
只见那罐子的上面用红塑料袋里三层外三层的困了个结实,整个缸的身上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贴了四张符,不过颜色却跟平常看到的有些不同。
正常的符箓都是用黄纸裁好,上面用朱砂或者鲜血书写咒文,而这四张符箓简直诡异无比,符箓的颜色居然是黑红色的,上面的咒文更是鲜艳到刺目的艳红!
那咒文似乎是满文,字体看起来金刀铁马,似乎要破纸而出一样,我只看了一眼,九重瞳就感觉一阵眩晕恶心,差点把早饭全都吐出来。
田小七得意洋洋地告诉我说道:“我要是不说,你们绝对想不到这符箓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这符箓本身,是用一具专门吃尸体长大的黑狗血反复浸泡制成的。“
“那条黑狗本身极其凶恶,因为常年吃尸体,所以身上有一种令尸体畏惧的阴气附在上面,并且这狗也不是好死,据说当初为了增加这狗的怨气,增强符咒的威力,那条吃尸狗死的别提有多惨了。这些符咒上面的血都是狗嘴里的舌尖血,就算这符上面什么都不写,一般不干净的东西碰到了也要被压的翻不了身。“
田小七一说起来就喋喋不休,指着那上面的字说道:“至于用来施咒的液体,那就更有讲究了,据说是藏地一位常年转山转湖的喇嘛大德的十指精血。这位大德常年颂念咒中之王楞严咒,发大愿扫除世间一切邪魔外道。“
我听的震惊,我的九重瞳其实就是鬼眼,见到大德的伏魔血液自然会产生难过的感觉。
“连藏地大德的十指精血都能弄到,这位刘天宇真的不是一般人物。”
田小七看着那口大瓮,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看着瓮上贴着的四个符箓担忧的说道:“恐怕当时他们下来的时候也看到这些奇怪的大瓮了,并且有人跟我打地一样的心思,直接弄开了一个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结果捅了篓子。“
我也十分好奇这里面有什么,就想拿狼眼手电照一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比七八个活尸还要厉害。
结果手电光正面打过去一照,我就发现似乎有点不对了,因为塑料袋的表面似乎鼓起来一个手印儿。
缸葬是一种古老的葬俗,在考古上也叫“瓮棺葬”。一般是瓮棺以竖放或横埋入土中,其历史可上溯至约7000年前的新石器时代。这里本就属于古巴国地界,有这种瓮棺葬的入殓方法倒也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