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刀刃上的血迹,眼神愈发的灼热起来。
这一战,锦帆军伤亡惨重,可惜,江东兵还有这么多,想到临行前董羿的重托,心中一横,甘宁战意更加暴涨。,
“嗷嗷嗷…统领威武,锦帆无敌!”
不少水中的锦帆兵卒齐齐的挥舞着兵刃高兴的欢呼起来,甘宁一刀劈翻黄盖,锦帆军虽是残兵,却斗志更加高昂。
“锦帆无敌,锦帆必胜!”就连南岸率领骑兵奋勇冲杀的燕棋等人,也齐齐的举起兵刃振臂高呼。
回头望了一眼身旁的骑兵,燕棋咬了咬牙,又一次高高举起手中的镔铁哨棒,一声怒吼,领兵再次向前冲去。
踩水来到二嘎的死尸旁,甘宁脸色阴沉,对二嘎的表现,心中甚是欣慰,这只不过是个新兵,只参加两场恶战,就早早的丢了性命,伸手将二嘎瞪大的眼睛抚闭,甘宁喃喃的说道“放心的走吧,你已经做的足够出色了,不愧是我甘宁带出来的兵,你是一个合格的锦帆将士!”
转身看向依旧在坚持苦战的锦帆将士,人已经越来越少,不少江东兵的木筏再次向对岸驶去,甘宁一咬牙,冷笑一声“但有甘兴霸一口气在,这黄河渡口,谁也甭想过去。”
甘宁豪情陡升,杀意凛然,飞身入水,直奔乘波逐浪不断逼近北岸的江东兵杀了过去。
而留在南岸还未来得及登上木筏的江东兵,则死伤惨重,面对燕棋率领的骑兵,他们纵然斗志不减,却根本不占上风,铁骑纵横,马蹄无情的在人群中横冲直撞,不断的将众人践踏成一具具冰冷的死尸,虽然对方的骑兵,也在不断的减少,可骑兵只要存在着,对他们来说,便是无法撼动的一座大山。
即便水性再强悍,在陆地与骑兵厮杀,江东兵根本不占丝毫优势。
何况他们的主将如今都在江心处,留在岸边的不过是群龙无首的散兵罢了。
…………………
韩馥的大军神不知鬼不觉的突袭孟津渡口,于毒防备不及,顿时陷入了苦战,虽然麾下人马众多,可所有黑山军都以为盟军都聚集在北线,根本没有料到韩馥大军会突袭这里,于毒仓促应战,一边领军抵挡韩馥的人马,一边向屯扎在后方的眭固求援。
“主公,不必着急,黑山军人马虽众,战力却并不强悍,鞠义的先登死士已经闯过了银川岭,很快就逼近到孟津渡口。”沮授寸步不离的跟在韩馥身旁,见韩馥面色忧虑,忙好言劝慰。
“杀啊…先登儿郎,让黑山军尝尝我们的厉害。”
鞠义身先士卒,奋力死战,手中长枪狂舞,舞的风雨不透,孤身虎胆,不断前冲,枪影漫天闪烁,随即带起一阵阵猩红的血雾,数百先登死士紧随其后,嗷嗷狂叫,仅凭数百人,鞠义愣是将于毒的两万大军压制的连连后退。
四万冀州军正要大举压上,田丰忙摆手止住了众人,让赵浮程唤分兵屯守两翼山谷,让鞠义故意不敌后撤,将贼人引入包围圈,鞠义打的正士气高昂,听到田丰的命令,很是不屑,可又无奈,他现在不过暂时是员偏将,韩馥对他并不是特别器重,无奈猛攻了一阵,故意露出溃败之势,仓促后撤。
黑山军不防,大军蜂拥而至,紧紧的追了上来,正中田丰所设的伏击,赵浮程唤左右杀出,直杀的黑山军不住溃败,死伤着实惨重。
“不愧是田丰,洞若观火,妙计破敌,主公,沮授还有一计,可派一精兵从东南方向的飞灵山斜插到于毒大军的身后,到时候前后夹击,则黑山于毒的兵马,一举可灭,剩下的眭固大军,也不值一提。”
“好,依计而行。”冀州军士气正盛,韩馥心中甚是欣慰,忙点头应允。
沮授当即传令选拔一千名敢死军,从侧翼绕到对方身后,只可惜,计策着实高明,敢死军还没到飞灵山,便遇到了刘备的大军。
一千人,即便再勇猛,面对谋略不凡且有猛将关张相助的刘备大军,结果,只能用悲惨来形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