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命干天。”林放鹤脸色铁青,怒喝,“这么大的事,你竟敢随口一说,好大的胆子!”
陈宝珍叹了口气,神色哀戚:“小女子当时因为找不到夫君,心内焦着急,不得已登门造访。谁知那姚家夫妇见了,不但不好言相劝,反而如疯狗一般,破口大骂,还动手要把我赶出门去。民妇见他们这般凶恶,料定昨夜酒后,根生一夜未归,只怕已然遭遇不测。这才口不择言,拼了一死,揪着他们上了公堂。”
林放鹤心中计较,乃问:“你丈夫陆根生喜欢赌博吗?”
“根生除了爱喝两口酒,其他麻将、纸牌、叶子一概不沾。”陈宝珍一口回绝。
“那么他平时有没有彻夜不归的时候?”
“从来没有。”陈宝珍动了动嘴唇,说道,“自从我们结婚,今年第五个年头了,他从来早出晚归,绝对不私下在外过夜。”
林放鹤突然扬起头,面色严肃,问道:“还有一个重要问题,本官要讯问你,可要仔细听好,认真回答!最近这几天,陆根生真的没有回来过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