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一个柔和清润的声音响在门外,“我怕不够用。”
两人扭头看去,是一身素衣的立冬站在门口。
“不用了,我们很快就睡。”林放鹤摇了摇头。
“那好,你们聊。我走了。”立冬点头,转身离开。
林放鹤爬起身,吹熄灯火,又回到床上,和衣睡下。唐羽听着雨打窗扉,心境空阔,不禁感慨:“您为何不讲下去,我很爱听。后来那个平平常常的朱重八怎么就成了掌握千军万马的义军领袖?”
“期间自然有七灾八难,困难重重。人要想干一件事,顺风顺水就不会有大出息。”林放鹤头挨着枕头,心里在想明天所面临的事。
唐羽不依不饶:“先帝当过和尚要过饭,这些竟是真的?”
林放鹤在黑暗中微微一笑:“如假包换只是今天太晚了,要早点睡。明天还得骑马长途跋涉!”
唐羽嗯了声,闷闷不乐地反转来。贴在床铺上,他嗅到了一股新稻草所特有的甜甜香味,只是卧了老半天,依然没有睡意。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