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就给钱吧。”张盟一把拽住母亲的胳膊,低声道,“不还钱,他们可是会杀了我的。还有二弟,他已经残废了,你忍心他连命都没了吗?”
张夫人铁青着脸,最后还是点点头,吩咐了一个丫鬟几句,不一会儿,丫鬟拿着一个木盒子进来。
张夫人打开木盒,从里面点了银票,君梧又让猴儿重新数了一遍,确定钱数没有错误后便扬长而去。
张夫人缓缓吐了一口气,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向后一倒便晕了过去。
洪之晏和洪越河叔侄俩忙着给张夫人和张牧治病疗伤,君禾转了一圈儿,怎么都觉得自己多余,于是去和洪之晏说了一声,便先一步去追离开的君梧。
君梧刚刚要到了银子,心情好的要命,正说着要请所有兄弟们去喝酒,就看到君禾匆匆自马车上跳了下来,赶到自己身前。
“你也来讨一杯庆功酒?”君梧好奇道,心里却是琢磨着这丫头不会是来劝自己金盆洗手做个好人的吧?
“我是想要问问,张家两兄弟的事情,我们怀疑张老板的死是他们两个其中一个做的。”
君梧哦了一声,拿了荷包递给叫猴儿的少年,让他拿去请大家喝酒,自己同君禾找了一个僻静些的茶楼坐下。
“那个叫洪越河的,是你未来的小叔子吗?”君梧好奇的问。
君禾立刻红了脸:“你瞎说什么!”
“好,好,他是洪之晏的弟弟吗?”君梧知道女孩子的脸皮都比较薄,便换了问法。
“不是,他是之晏的侄儿。”
“……洪之晏,辈分挺大的……”君梧面色复杂的点头,“怎么咱们就总是给人家当小辈……”
“张家两个兄弟是怎么欠钱的,他们都还过吗?”君禾连忙打断了他的碎碎念,鹰隼王是先帝的二儿子,下面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弟弟肯定比比皆是,想来君梧是从小就被辈分压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