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不需要兵器?前面几个人用双兵器都在索罗面前走不了十个回合,这小子赤手空拳,恐怕连一个回合都走不了。现场顿时响起了一片嗡嗡之声。有些赌索罗输的人开始责骂他了:“这小子不是害我们输钱吗?”有个别赌战年赢的人更是开始咒骂他了。
宋奇也吃了一惊。心里说,这小子有什么能耐,敢说这样的大话?
索罗也皱了皱眉头,大声道:“小子,你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我实话告诉你,我手里这个可不是普通的绑人的绳子,这绳子比刀枪剑戟还要厉害好几倍!”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你绳索的厉害,所以才不用兵器!因为用兵器反而碍手碍脚。”战年微微一笑,神态自若。
索罗皮笑肉不笑道:“既然知道我的厉害,那你还上台干吗?你还是下去吧,免得我不小心伤了你!”
战年眉毛一扬,淡淡地说道:“我既然成了五个挑战者之一,自然要挑战一番才能下去!否则,怎么对得住给我们提供这么好的机会的宋将军和现场的十万军兵兄弟呢。”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我送你下去吧!”索罗不耐烦地吼叫了一声,把手中的绳索用力一抖,铁球带着呼呼风声,照着战年的面门直飞而去。。。
绳索在铁球头的牵引之下,向对面的人猛然发起攻击。这条绳索像极了一条暴怒的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对方嘶嘶地蹿过去。
从台下看上去,那条蛇攻击的速度极快。可是战年却站在原地不动。他莫不是被索罗的攻势吓傻了?现场的人连骂他责备他的心都没有了,都被替他担心的心代替了。
铁球仿佛电光石火一般冲向战年,很快就要击中他的面门了。下面有些人不忍卒视,纷纷闭上眼睛。
宋奇也暗中为战年担心。心里说,这小子是不是因为苗锋死了,想要追随他到地下,所以到这里来找死?
在铁球距他的鼻子不到三寸的时候,危险突然结束了,不是索罗停止了攻击,而是铁球被战年抓在手里。
宋奇揉揉眼睛,根本没有看清他是怎么抓球的。台下的军兵更没有看清。
战年抓住铁球,用力向后一扯。绳索迅速绷紧,拉得索罗向前移动了两步,他只好加大力气向回拉,才站稳脚跟。说实话,索罗刚开始时有些轻敌,根本没有想到铁球会被战年抓住。
两人都用单手拉着绳索,互相对视着。这是一场真正的拔河赛。绳索不是往这边移动一步,就是往那边移动一步,似乎谁也不能赢得这场拔河赛的胜利。
跟拔河赛不同的是,两人不但你拉我扯,还绕着台子中间转悠。绳子紧绷着,就像一根巨大的时针一样转动着,不过它并不是朝同一个方向转动,有时还会反方向转动。
台上台下的观众都屏气凝神注视着,整个校场归于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人沉重的脚步声。
转了两个圈后,索罗突然把另一只手搭在绳索上一起用力拉。这标志着,他已经重视对手了。
战年并没有使用另一只手,而是凌空跳了起来,在索罗的拉力之下,快速向索罗靠近,两只脚像无影腿一样踢向索罗的前胸。
索罗两手迅速抖动绳索,意欲用绳索缠着战年。然而,这一刻,他并不能随心所欲地控制绳索。因为绳索的另一头在战年手里,似乎被他用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给压制住了。
索罗见战年的两条腿像无影腿凌空踢来,心里很是着慌,向后连续闪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啪~啪~”,战年的两只脚一先一后踢在索罗的胸口。
索罗被踢得向后跌跌撞撞倒退了十几步才止住跌势,嘴角已经滲出了鲜红的血迹。他抬手抹了抹嘴角,发现绳索已经不在他手里了。
“好!”那些没有参与赌博的人和赌索罗输的人使劲地鼓掌叫好。那些赌战年赢的人更是激动万分欢呼雀跃,这可是二十倍的赔率啊。
那些赌索罗赢的人已经感觉不妙了,都有些垂头丧气了。
符豪威抹了抹脸上的汗珠,皱着眉头地向宋奇问道:“这小子是上次打架的那个吗,我看怎么不像啊?”
宋奇点了点头:“看他的名字应该是,但是具体长相我也记不清。”
符豪威满心狐疑地说:“是不是换了个人?上次他们斗殴时还像没有这么厉害呀。”
“挑战赛所有人都可以参加,还用得着冒名顶替吗?”宋奇斜视了符豪威一眼,见到满脸都是汗水,心里说,你就赌吧,最好把你输个倾家荡产才好。
“唉,当时应该斩了他才好。”符豪威嘟哝着,不过很快他就摇起了头,因为他想起来了,当时要斩的话也是要斩另一个人。
宋奇转脸看向明玉,悄声说:“这个战年上次和一个军兵打架,两人打得难分难解,今天又和一个曾经做过将军的校尉打得难分难解,难道他的武功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明玉轻轻一笑,“这我也不明白。或许你说的上次只是一个打架,对方又是一个军兵,他也不想在人前暴露自己的真实功夫,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