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小婉听的出来,这不是在骗她,这是真事。
她看着罗晋安说:“我要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罗晋安点了点头说:“是真的。”
田小婉愣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洁舲走到了母亲的跟前,她说:“妈,我想知道,我的父亲到底是谁?”
田小婉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你别问了好吗?”
白洁舲说:“不,这个我必须知道,你再不要隐瞒了好吗?我是个大人了,我只想知道我是怎么来的?”
罗晋安看着白洁舲,他也不知道他想知道什么样的结果。
这时,外面乱糟糟的声音,方傲白走了出去,原来是街道办的人来了。
原来这里要拆了,工作人员过来,让没有搬走的赶快搬走。
田小婉说:“不,我不能搬走,这个房子是我的,我要留给我的女儿。”
白洁舲一直也不知道这房子的来历,她只知道,她们的老家不在这里,从她记事起,她们就住在这里,屋里只有她和母亲两个人。
张晓蔷看着这个破旧的房子,虽然不大,可是一旦拆了,这可怜的母女两个住哪里呀?
罗晋安说:“我给你们买套房子吧。”
田小婉说:“不用,你不用内疚,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罗晋安只是想用钱来化解心里的愧疚
工作人员将宣传的资料一发,然后就说是限定七天之内搬走。
张晓蔷对白洁舲说:“既然是拆迁,肯定就会有补偿,你和你母亲暂时过渡几年,等回迁时就好了。”
白洁舲说:“我都不知道,这房子的房主是谁?”
拆迁的工作人员刚一走,又来了四五个人。
带头的是个四十多风的女人,一头的大花卷,像个狮子狗一样。她双手叉腰的,指着田小婉说:“你这个臭不要脸的,霸占了房子这么久,现在该还我们了。”
我的天,张晓蔷呆住了,这才有拆迁人员来过,就立即有人上门了,太狗血了吧。
罗晋安问这个女人:“你是谁?凭什么让她们走?”
这个女人一看见罗晋安,她就说:“你这个女人,太不要脸了,竟然找了这么个相好的。现在找也找了,就搬走吧。”
田小婉说:“你别胡说了,我和你哥哥结婚了,就是他的合法妻子,这里就应当属于我。”
那个女人一听这话,她跳的三尺高的在院了里开骂了:“你是我哥哥的妻子,你嫁给他才不到一年,就生下这个小孽种。他也不明不白的死了,这事情你想哄的过我那个老实的哥哥,你可骗不过我。”
田小婉说:“你哥哥本来就有心脏病,送到医院,没有抢救过来。这房子是你哥哥的,我现在才是合法继承人。”
那个女人一起来的人一下子全围了过来,指着田小婉的鼻子说:“你敢说,这个小妖精是我们家的种?”
田小婉不说话了,她无言以对,低下了头,开始哭泣着。
罗晋安指着这几个人说:“你们不要欺负她们母女,法律会还她们一个公道。”
这几个人看着罗晋安和方傲白、张晓蔷,从穿着上就知道,这三个人来头不摸不清这几个人的水深水浅,也不敢轻易的出手了。
临走时,摞了几句厉害话说:“你等着,别仗着今天有人给你撑腰,就长脸是不,等着吧。”
白洁舲说:“妈,到了现在,你都不肯告诉我,我的父亲是谁,他现在哪里。为什么,我们这在这里受人欺负,他却不出来帮助我们。”
罗晋安不知道这话是否针对自己来说的。
他想帮助田小婉,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就当是偿还当年的孽债吧。
田小婉拉着女儿的手说:“小洁,是妈妈对不住你。妈妈该死,这么多年,让你受尽了委屈,遭人白眼的......”
原来,白洁舲的身世是这样的,听的人好揪心。
当年,罗晋安在探亲回家时,和几个朋友一起聚会,喝多了酒。
不知怎的,就和田小婉发生了关系。
当他知道田小婉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时,他好悔恨自己。
不过,他当时表示会娶人家姑娘的。
部队里下了一封书函,让他尽快归队。
罗晋安就这样走了。
当田小婉知道罗晋安走了时,而且连个只字片语都没有留下,她伤心极了,哭了好几天。
她不断的写信给罗晋安,可是那时的罗晋安早已开拔到了战场,去执行任务去了,她的信都石沉大海了。
因为她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不断有媒人上门说亲,都被她拒绝了。
她在等着罗晋安回来时和她结婚的。
可是,造物弄人,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在当时,她无法医院做掉孩子,只能将肚子勒住。
演出还是那样的多,一场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