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流下的泪成了肥料,滴落在泥土里,槐树一天天长的更大了。︽,..
过了几年,这个槐树周围陆陆续续搬来了很多的人家。有的人提出,把这树砍掉,这个当母亲的拼尽全力的守护着,向大家诉说着树的来历。善良的村民为这个孝子而感动着,大家一起保留着这棵树。
直到有一天,打雷闪电,一道雷电劈下了树头。
树下站着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儿,他冲着这个可怜的母亲喊着妈妈。
最后的完美大结局,就是母亲又得到了孩子,只是孩子借这个槐树重生了。
……
张永昌讲的确实不好,可是两儿子听的很入迷。
张扬说:“爸爸,我到时整理一下,写成作文。”
张永昌笑着说:“爸爸嘴笨,要是你刘太爷爷在世,肯定讲的比这精彩多了。”
“我让葛老师再讲一遍,她肯定也知道。”张晨开着玩笑说。
“小鬼,早点睡!明天就是三十了。”张永昌说。
他觉得时间过的好快,一眨眼就三十了,儿子呆不了多少天,他心里有一些失落。
张扬躺下了,他对父亲说:“爸爸,我大学毕业就回村子,和你和葛老师一起过。
张晨说:“哥,你不是说想要当兵吗?”
张扬说:“回到这里一样的,照顾好爸爸就行,我要当个好儿子。”
张永昌悄悄的抹着眼泪。
这一天又过去了。
三十早上起了个大早,年根下了。都是慌慌张张的样子。
早饭是包子,稀饭。
老李家,仍然是张晓蔷忙活的早饭。有模有样的饭,一大家子吃的很不错。
张扬两兄弟不在,沈翠花的毛病不知从何挑起,吃完饭就坐在炕上了,听起了广播。
李大彪说:“我看隔壁老欧家买了个戏匣子,带颜色的。”
“爸爸,那是电视机。”李军纠正着说。
沈翠花说:“你都不知道。那欧家的女子这次回来,那样子阔气的不行。给那老两口从头买到脚,看看人家同样是孩子。我咋就没有那个命呢。”
这个阴魂不散的欧兰兰,这次也回来了。
张晓蔷说:“别羡慕人家,听说是在南方做生意,挣了钱。”
李大彪说:“你不是也做生意吗?你的钱呢?”
张晓蔷说:“我没有专门的去做生意。我只是业余。我马上就毕业了。现在都开始在银行实习了。”
“银行?那不是很多钱的地方吗?”一听到钱,这婆婆的眼睛都是绿光闪闪的。
李傲白说:“妈。那是很多的钱,可那都是国家的。我们哪敢多一分钱呢。”
沈翠花眼睛一翻。
李大彪猛吸了几口烟,呛的直咳嗽。李傲白赶紧替他拍着背说:“爸爸,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李大彪看着村里和临村的一些人都南下做生意,过年回来都看起来好有钱的样子,他羡慕的不行。
自己的儿子回来的当天。也在村子里轰动了一下。不过再和人家一比,不是摩托就是电视机的。儿子逊色多了。
他多么希望儿子也去南方,多挣些钱。
可惜他自己年纪大了,要不然肯定也会去的。
眼看着村子里掀起一座座崭新的砖瓦房,就像老张家一样,他心里比谁都着急。
虽说,目前,家里够住,毕竟土房子。在村里已经显得老态了。
一生好强,爱足面子,这两年却没有在村里人面前挣回面子。
欧大胜,根本不如他,还不是沾了女儿的光。在他的面前说了好几回,过完年就盖房子的事情。
这老欧家一盖的话,就更显得自己家里的房子寒酸了。
他想了想,然后对儿子儿媳妇说了想盖房的想法。
李傲白一下子反对了回来说:“爸爸,等蔷儿毕业了有工作了行不?”
“等什么?黄花菜都凉了。”沈翠花说。
张晓蔷知道,盖房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如果真盖,她们肯定得拿大头钱。
奶奶说:“都别说了。新房咱是要盖的,但是要看自己的情况,目前的这房子还可以住上几年,等李军毕业了,家里没有什么负担了,再盖也不迟。”
这样一说,暂时可以压住一时。
饭一吃完,该去祖坟请先人去了。
李大彪拿了挂鞭炮,纸钱、香蜡,和两个儿子一起去了。
刘大伟很好奇的看着这里的风俗,然后李香香一一解释给他听。
隔着院墙,听到欧家院子电视机里的声音开的老大,院子还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张晓蔷多想从位面里调出一台液晶电视,好好震慑一下。但是那样的话会吓坏村子里的人和自己家里的人的。
她把供品准备好了,只等先人请回来。
刘大伟把瓜子、花生、糖都装进盘子里,摆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