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服剑这可是八服剑啊”
遥遥不是个小气的姑娘,可八服剑这件装备对她来说太有吸引力了,所以当她接受了云吉被坑的事情之后,还是对它念念不忘。
不过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生怕云吉太难过,收起了自己的情绪,笑道:“不过这本传承之书也不错,大汉总钻风看到这本书肯定会笑掉大牙。”
“”
云吉一脸讪笑,却不言语,过了半晌,这才冒出了一句幽幽的话来,“这书我用不了必须给墨家的人才能用”
遥遥:“”
小丫头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过,这叫本大小姐如何安慰你?
好在这个时候刘洪推门而入,见到一脸懵逼的云吉,大吃一惊道:“好徒儿,果然是你,你竟然领悟了观星术?”
他眼光又落到了云吉左手的观星盘上,神色又是一凛,语气也颤抖起来:“这莫非是先秦前辈的观星盘?怪不得你可以白日观星,原来是有了这件宝物。”
看到自家老师那农民进城的眼神,云吉忽然想起了自家法宝阴阳鱼被道门坑走的故事,他心中一颤,小声问道:“师父,难道您连这个观星盘都没有见过么?”
一把年纪的刘洪竟然扭捏起来,看着云吉手中的观星盘直流口水:“唔为师接手阴阳家的时候,阴阳家已经没落了这观星盘为师倒是在内宫之中见过几次,只是由内官把持,无法拿到手中观摩,实在是平生憾事。”
“”
遥遥也都无语了,两人相对苦笑,没想到阴阳家的扛鼎人物居然是个埋头做研究的天家,大名鼎鼎的算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连内官手中一道观星盘都无法取得。
不过也从侧面证实了宦官的强大,党锢之祸,就连陈寔、李膺这样的当世大儒都要被迫辞官。刘洪身份特殊,受灵帝敬重不假,可是在朝堂之上,却不是十常侍的对手。
“师父既然对此物情有独钟,那徒儿自当孝敬师父。”
云吉吸了口气,将其他想法压了下去,直接将观星盘递给了刘洪。
“乖徒儿!”
刘洪将观星盘拿在手中,喜不自胜的反复观摩了一番,见云吉眼巴巴的望着自己,这才反应了过来,笑容满面道:“首席大弟子为门派贡献观星盘一座,为师很是欢喜,奖励贡献值5000点以兹鼓励!”
“这样也行?”
云吉顿时来了精神,5000点贡献值可不少啊。他有种冲动想将自己的真龙华盖也拿出来给刘洪看一看,不过想到这玩意和自己十分默契,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刘洪见他发呆,立刻一扫老不羞的态度,摆出了一副高人的模样,云淡风轻道:“乖徒儿还不谢谢师父?”
“多多谢师父。”
云吉拱手回礼,刘洪又说了声乖,顺便又给了他5点好感,然后笑道:“别说师父不关照你。你既然有灼烧预言在身,还不快去帮助冯良大师打打下手。”
顿了顿,刘洪的笑容中充满了揶揄之色,隐晦道:“可能会有有趣的事情发生哟。”
“多谢师父!”
云吉闻言心中一凛,灼热预言的神奇他是见过的,不过两秒钟没有看奖品,八服剑就变成了一本烂熟,和煮熟的鸭子飞走了没啥区别。现在刘洪给自己指一条路,那多半是有深意的,不管如何,先去看看准没错。
云吉告别了刘洪,带着遥遥又一次来到了冶炼台前,他才刚进门,冯良大师和司马徽同时抬头,目光落到云吉身上,同时咦了一声。
“云公子,过来,过来。”
冯良大师放下了手中的铁锤,搓着手对云吉招了招,云吉走到他的面前,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奇怪道:“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本来老夫有些心绪不宁的,看到云公子就忽然安静了下来。云公子莫不是有什么好事要说?”
“好事?”
云吉拿眼睛去看司马徽,恰好司马徽也在上下打量他。十几岁的司马徽现在才学虽然高,可修养气度上还远不及后世的水镜先生,看到云吉也是连连点头,甚至在手上掐掐算算,一付神神叨叨的样子。
“好事?什么好事?”
只要有便宜占,大汉总钻风绝对不落人后,他走了过来,看到云吉全身发红,一看灼烧的文字解释,也奇怪道:“云老哥你是从哪儿来啊?还被灼烧了?你要不要下线去看一看,是不是发烧了。这发烧可大可千万不要小看”
“滚!给本大小姐闭嘴!”遥遥一脚将大汉总钻风踹翻在地,同时拔出佩剑,大有乱剑砍死他的架势,吓得大汉总钻风蹲在地上不敢动,心中却在腹诽肯定是大姨妈来了云云。
“说道好事,我这里还真有一件适合司马徽先生的东西。”
云吉说着,从怀中掏出了焚烧的墨家传承之书,这本黑乎乎的竹简才亮出来,司马徽的眼睛就高高鼓起,像是一对铜铃。他喉结抖动,发出了咕噜咕噜吞咽口水的声音,然后讪讪激动道:“云云公子,你手上的宝卷,可否可否借我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