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刚走出胡同口,便找了个花坛吐了,幸好中午还没吃饭,只是吐出来些清水,刚才她在三个男人面前装得一脸高冷范,其实心里早被那一根根肉条给恶心坏了。
这个凌迟的方法是她从田新会那里学来的,田新华说用这招逼供特别有效,他试过好多次,百试百灵。
凌迟逼供倒确实是挺有效的,可这视觉冲击力也太强了,以后她可不用这方法了,没的让自己受罪。
第二天,思思便和上官一道出发去F省了,F省离G省不是太远,办好事后还能去看看老公。
思思和上官先是去的益农公司,小张上次太过于匆忙,并没有把整个工厂拍完,既然是要唤起民众的环保意识,那资料就得准备齐全了。
进工厂拍照对她们两人而言并不困难,这几天车间停工,除了大门口几个门卫守着外,厂区内并没有人。
一进车间扑鼻而来就是一股浓浓的农药味,她和上官戴了口罩都于事无补,就这一会儿思思就觉得脑袋发晕,人也有点恶心,上官也是同样的感觉。
她忙从包里拿出琼酒,先让上官喝几口,再自己喝几口,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思思又从包里拿出了两幅防毒面具,其实是她从空间里拿的,上官讶异地看了眼思思的大包包,怎么啥都有?
两人戴上防毒面具后才觉得舒服了,就这种毒气普通人呆一天都受不了,也不知道那些车间工人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据小张说,益农公司开出来的工资还是比较高的,车间工人每月能有三百左右,比一般国营厂工人都要高。
而那些工人大都是当地农民,素来吃苦耐劳惯了,天下就没有他们吃不了的苦,虽然刚开始干那几天受不了,可时间一长。大家也就习惯了,为图那三百块钱的高工资,这些人居然也坚持干下来了。
这其实就是慢性中毒,这种农药的毒素会累积在身体里。时间一长,当累积的毒素达到了临界点,那么一定会爆发的。
思思和上官两人将所有车间都照了个遍,特别是那些工艺设备的生产年月,这些工艺设备都是R国淘汰的东西。可却被R国转移到了Z国祸害国人,还赚Z国人的钱,真是可恨之极。
尤其这些生产线生产的‘HM’产品早在1975年就被R国禁止生产和使用了,可恶的R国王八糕子!
思思恨透了R国人的险恶用心,可更恨自己的国人为了一点眼前利益,帮着R国人害自己的同胞,破坏自己的家园,这些人比R国人更可恨!
照完车间的相片后,思思和上官便去了小张线人所在的村子,小张上次在村子里调查取证也很匆忙。因为没等他问多少,就有人来轰赶他了,而那些村民也都害怕地回了家,没有一人敢回答他的问题。
思思和上官打扮成了出来游玩的大学生,她们俩都挺显年轻的,稍稍收拾一下,还是能装装嫩的。
大概是两个女孩子不怎么吸引人注意吧,思思和上官获得了更为丰富的材料,都录下了音,并且还为那些因为中毒而生病的人拍了不少照。这些人都一脸病容,且全身无力,一点农活都干不了。
“都成废人了呀!”
这是其中一名抢救回来后的三十岁左右男子的哭声,声音悲怆绝望。思思听得鼻子酸酸的。
临走前她给这几个中毒的人家都留下了一笔钱,不多,一家一千块,算是她的一点心意吧。
证据收集完成,接下来就是要找胡家兄弟和R国负责人算账了!
思思先去找的那位渡边先生,据当地人说。那位渡边先生很少去工厂,顶多一个月去一次,就是去了也不过是随便转一圈,还戴着口罩。
而且他不住在厂里,他在市里最大的酒店长期包房,日子过得可惬意了。
看来这位渡边先生挺怕死的嘛!
怕死就好,怕死逼供起来才容易嘛!
思思她们找到渡边时,这家伙正在酒店里享受双飞,还玩得挺过瘾,只是那一身不断颤动的肥膘,可真是伤眼睛。
“啪”
上官拿起卫生间的一块一次性香皂,朝渡边扔去,正中那个不断挺动的大肥屁股,把渡边这头猪吓得痿了。
上官将那两个女人弄到一边捆好,并且塞住嘴巴,省得叫起来烦。
而渡边肥猪则在思思的命令下穿上了衣服,那一身肥肉实在是看着恶心。
这个家伙的确十分怕死,上官才拿出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他就全招了,像什么HM在R国被禁用,工艺设备早已在本国淘汰等等,十分配合。
在思思的要求下,渡边用R语和普通话分别说了一遍,这家伙还挺狡猾,说R语的时候偷工减料,少说了许多,而且还改了不少地方,兴许这家伙是想着思思和上官听不懂R语,想蒙混过关吧?
“老实点,我的刀子可是很久没有喝血了。?”
思思用纯正的R语喝斥,匕首再度在他面前晃了起来,渡边只得乖乖地用R语再说一遍,这回他一点都不敢耍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