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一个人乐了好一会,这才又看起了戏,说起来她是真不喜欢看戏,咿咿呀呀的,听得她直犯困,再看上官,早已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了,张洁倒还撑着,不过也和她一样,呵欠打个不停。
因为末叶给他们留的都是前排的好位置,三人这种行为早已引发很多人的怒目,尤其是上官,怕是再睡下去,都要被人群殴了。
思思赶紧弄醒上官,让她再坚持一会儿,上官睡眼腥松地坐了起来,睁大眼睛又看了一小会,人又慢慢地歪了下去,打着小呼噜,睡得欢着呢。
思思也懒得管她了,专注的听戏,虽然听不懂,不过末叶的身段是真美,唱腔优美感人,台下不时有人轻泣,为台上十八年等待的王宝钏悲叹,待最后薛平贵得封蕃王,凯旋归来迎娶王宝钏时,台下的观众又一阵叫好,场面十分热烈。
思思看到最后倒也入了迷,和其他人一道鼓掌叫好起来!
表演结束后,思思他们一起去后台看末叶,末叶正在卸妆,脸上一半是浓妆,一半是素颜,不管是浓妆亦或是素颜,都是一样的美,却又各有特色,形色一种异样的风情。
“叶姨,你演得真好,我在下面都看哭了呢!”思思笑着夸赞。
末叶淡笑了笑,“阿囡喜欢就经常来听,10月我要去北京演出呢,到时候阿囡和你朋友一道来听。”
自从得知思思小名叫阿囡后,末叶就一直改称思思为阿囡了,思思很喜欢听末叶这么叫她,困为末叶的声音很好听,而且叫阿囡的时候,那个囡字用广东话读出来,不再是‘nan’,而是读成‘露ei’的二声,形同‘女’声,十分好听。
“好啊。到时候我一定去看。”思思开心地说着。
末叶见了上官他们几个,照例也是一人一个红包,喜得张洁嘴都合不拢了。
“叶姨,我给你带了些养颜酒。喝了可以养颜美容的,服用方法我都写好了,阿流会转交给你的,你一定要喝哦,这酒很有效的。可是我阿爹亲自酿的呢!”
“真是谢谢贺先生了!”末叶眼波流转,轻启朱唇。
“哪里,不用那么客气,应该的!”贺学文又暗地里瞪了思思一眼,这个死妮子今晚是吃错什么药了,净给他惹事。
思思假装没收到,又笑着说:“叶姨,我都叫你姨了,你怎么还叫我阿爹贺先生,太生疏了。”
“是啊。像我都是叫文哥的。”阿基见到偶像,十分激动,嗓门也大了一些。
末叶笑了,“那倒是我的不是了,那我也称贺先生文哥吧,贺先生以后也不要称我末小姐了,叫我名字好了。”
“哎。”贺学文尴尬地笑了笑,点头应了。
思思暗吐一口气,阿爹哟,我给可是替您老人家把路铺好了。就看你怎么走过去了哦!
贺学文瞪眼:你个死妮子多管啥闲事!
既然贺学文在广州,思思自然是跟着他一道住了,因为在广州呆的时间比较长,贺学文就在广州置办了房产。是一栋十分精致的园林式房子,也是亭台楼阁,假山小湖,虽比不上末家的精致,但也不俗了。
据贺学文说这栋房子还是田新华替他找的,花了三万块钱买下来。写的是思思的名字,将来给思思做嫁妆,另外他也买了一套,写的是贺承思的名字。
贺学文第二天便离开了广州,急匆匆地去苏州,思思看得好笑,还说没有急事才在广州多呆几天的,,没有急事能急成这样吗?
末流昨天从思思处得知她们要去香港,回家征求了家人意见后,他便一大清早跑来找思思了,也要跟着去那边。
思思抚额,这人怎么越来越多了呢?不过,两个是带,三个也是带,乔老大那边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晚上,阿基送到他们来到了海边,这次来接她的依然是乔兴帮,乔兴帮这家伙一见到冷艳的上官,两颗眼珠子便弹了出来。
靓女啊!
“哈罗,靓女,我是思思的二哥乔兴帮,你可以叫我兴仔,或是叫我阿SAM,靓女你叫什么呀?”
乔兴帮摆出自认为潇洒的姿势,笑得一脸贱贱的,殷勤倍至,只是他遇上的是根本就没开情窃的上官,她用眼神询问思思,得到‘不必给我面子’的回答后,上官高冷地回答了句‘上官菲菲’,便不再出声了。
“上官菲菲啊,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啊!”乔兴帮大声夸赞。
“菲菲,我今年20岁,你芳龄几何啊?”
思思听得好笑,想不到乔兴帮这家伙肚子倒还有点墨水嘛,都知道用上文言文了。
乔兴帮得意:老子可是特意为泡妞才学了那么两句。
“20”
“啊呀,我们一样大呢,我是七月的,菲菲是几月的?”
“一月”
乔兴帮面上一滞,随即又笑道:“差不多嘛!”
“菲菲,等到了香港,我带你去跑马、赛车、打拳赛,非常刺激,你肯定喜欢看!”
不得不说,乔兴帮算是瞎猫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