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开了荤的田新华童鞋似是打开了潘多拉盒子发现了新世界一般,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拿出了前所未有的求知精神,拉着思思一道探索。
也所以田新华童鞋每天都处在春风沐浴之中,走路也如同飘一般,而思思也由刚开始的害羞—坦然,小两口便这么愉快地谈情说爱着,云府每天都荡漾着爱的泡泡。
终于有一天,云先生忍不住了,把这两只好奇宝宝叫到了书房里,云先生坐在太师椅上喝着清露,打量了这两小家伙半天,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
“新华,阿囡啊,先生知道你们年青人对于那些个事都是很好奇的,这个是正常现象,先生理解!”
田新华和思思两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云先生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云先生喝了口清露,接着说道:“但是,阿囡毕竟还只有15岁,按照生理学来说,女子至少也得到18岁才发育成熟,才可以做那些事情,所以啊,你们两个稍微克制一些,特别是新华,先生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色字头上一把刀,必须得忍着,说什么也得等阿囡18岁以后再说,听到了吗?”
云先生越说越顺,思思的脸已经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把头垂得低低的,用手使劲地扭田新华的后背,都怪这个家伙,丢死人了!云先生知道了,罗大头和牛二妞肯定也已经知道了,真是没脸见人啦!
田新华忍着疼,面上还得装出淡定的样子,眉毛都不敢扭着,云先生看得好笑,挥挥手让这小两口出去了。
其实要不是考虑到思思的年纪太小,他倒是不介意这两人生个小东西出来玩的,想来府里多几个小家伙应该会很趣吧!
待走出房间,思思再也忍不住。揪着田新华的耳朵便发威了,“都怪你,我都没脸见人了!都怪你!你这个坏蛋。”
田新华耳朵巨疼,又不敢反抗。怕弄伤了思思的手,只得苦着脸求情:“阿囡,你谋杀亲夫啊!先生他也没反对我们俩嘛,他不过只是担心你的身体而已,没人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肯定都知道了,田新华,以后不准你再来我房间!”
“别啊,阿囡,阿囡,媳妇,媳妇......”刚尝到甜头的田新华哪肯同意,当下便作小伏低哄思思。
“谁是你媳妇,臭不要脸!”
“你不就是我媳妇嘛,贺叔和大爷爷都说好了的。咱家里人谁不知道啊!”
“小白脸,你叫思思妹妹什么?什么媳妇?”
来找云先生的贺承思正好听到田新华叫思思媳妇,当下便嚷了起来,要说田新华和思思的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就是贺承思这个傻大个还一直蒙在鼓里,愣是没瞧出来田新华与思思之间的粉红泡泡。
如今一听田新华竟然叫思思媳妇,贺承思哪还受得了?瞪着牛眼气呼呼地看着田新华。
田新华淡然一笑,“就是叫媳妇了,阿囡是我的媳妇,内定了的。等阿囡十八岁我们就能结婚了。”
“思思妹妹什么时候是你媳妇了?她可是我媳妇,小时候就订好的事,田新华你别做梦了!”
思思翻了个白眼,承思这家伙总是说自己是他媳妇。贺学文和自己纠正了多少遍都不管用,不过在她看来,承思哪懂什么媳妇不媳妇的,大概是因为从小的一个执念吧,也所以长大了后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他媳妇!
“那不过是贺叔小时候的玩笑话,亏你还当真的一样。阿囡是我媳妇这事贺叔和我大爷爷都定好了,没你什么事。”
“反正我没同意,思思妹妹就算不得你媳妇,哼,就算阿爹同意了,我做哥哥的还没同意呢!田新华你别想得美!”
贺承思似乎脑袋灵光了起来,一句话把田新华堵了回去,他得意笑了笑,“反正在我没同意之前,你个小白脸别想娶我妹妹,就算你以后娶了思思妹妹,也得叫我哥哥,不听话我就揍你!”
“对,贺哥哥,不听话你就揍他!”思思声援贺承思,田新华现在越来越过分了,得有个人治治他。
贺承思听了思思的话,得意洋洋,他突然觉得做田新华的大舅子也不错,这样就可以比他高一辈了,想到田新华这个小白脸以后还得叫自己哥哥,贺承思就觉得舒爽,哎呀,以前他怎么没想到呢!
田新华没好气地瞪了思思一眼,这个死丫头,还火上添油呢!不过想到以后还得叫贺承思这家伙哥哥,他心里就堵得慌,再看了贺承思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田新华心里更堵了!
总算是有一回能把田新华说得哑口无言,贺承思的成就感爆满,一扫以前的郁气,贺承思哼了两声,得意之极,再朝田新华又哼了两声,这才拉着思思走了。
思思好笑地跟着贺承思,还回头朝田新华做了个鬼脸,惹得他哭笑不得,心里满是懊恼,没想到贺承思那傻大个脑子倒是灵光起来了,田新华摇了摇头便回房间了。
之后的几天贺承思的确是盯得特别牢,就跟看管犯人似的,只要田新华单独和思思在一起,他必然会挤进来,死死地盯着田新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