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两人越逼越近,贺学文悄悄从包里拿出了田思思给他的电棒和喷雾器,没想到阿囡送的东西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他还是太轻敌了啊!
“贺学文,你胆子倒是不小,居然还敢跑到北京来溜哒,哼,真是自找死路!”两人得意洋洋,似是对于眼前的贺学文手到擒来。
贺学文面无表情,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两人,两手紧紧地抓着电棒和喷雾器,眼下只能指望这两样东西逃出去了。
其中一人狞笑着朝贺学文靠近,另一人则双手抱拳看着,贺学文这么个白面书生根本就用不着两人出手,眼看着敌人越靠越近,贺学文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就是这个时候,待敌人离自己不足十公分时,贺学文先是用喷雾器朝着靠近的人面部一喷,“啊!”那人惨叫一声,双手蒙着脸弯下了腰,贺学文见状忙按下电棒开关,朝着敌人的胸前击了下去。
2万伏的电压果然不是吃素的,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不省人事,贺学文不禁大喜,阿囡可真是福星啊!
有了两样厉害的武器,贺学文也不惧另外一人,剩下的那人一脸震惊, 不明白自己的伙伴为何会突然就这么倒了下去,难道贺学文这些年学了高明的功夫?
因为电棒和喷雾器体型较小,是以那人并没有看清楚贺学文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还以为贺学文消失的这十年学会了什么高明的功夫回来,当下他的心也慌了,就怕自己也遭了贺学文毒手,他以为同伴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这人无心恋战,他一转身便想溜,贺学文忙冲上前去,依样画葫芦解决了此人,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贺学文心里的郁气一扫而空。
他先用手触了触两人的鼻子,阿囡说的没错,这玩意儿打不死人,他这才将心放下来。要是这两人死了,可是会给杨家带去麻烦的,他可不能祸害朋友。
贺学文玩性大发,他将两人的衣服都剥了个精光,一丝不挂。两人身上的钱和票也被他搜刮了,算是发了笔小财,看来刘锦衣这些年捞了不少,就他下面跑腿的都有不少油水。
看着地上白花花的两具身子,贺学文得意地笑了,掏出打火机把这两套衣服都给烧了,一根丝都不剩,这才开心地走出了胡同。
贺学文也不敢在外面久呆,他大致买了一些特产便回杨家了,下午杨文斌下班回家。刚到家就对贺学文笑着说道:
“学文,你不知道,今天王府井一胡同可唱了一出大戏,两大男人光着身子从胡同里跑出来,把街上的女人吓得够呛,后来来了两公安把他们带走了。”
贺学文假装不知道这事,饶有兴味地问道:“这两人不会是精神病医院逃出来的吧?”
“不是,精神再正常不过了,学文你知道这两人是谁吗?”杨文斌神秘地问道。
贺学文看着朋友一脸卖关子,心里好笑。不过还是配合地问道:“是谁呢?”
“这两人可是刘锦衣的得力手下,这些年帮着刘锦衣干了不少缺德事,也不知道扒他们衣服的人是谁?真是解气!”
贺学文笑笑没有出声,他可不能承认这事是自己做的。那样阿囡的东西就瞒不住了。
刘家
“你们两个废物点心,真是丢尽我的脸,你看看你们这熊样,连个文弱书生都抓不住,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刘锦衣气急败坏地吼着,他向来是个极讲究面子的人。虽然今天在街上裸奔的人不是他自己,可他照样觉得丢脸,全北京人都知道这两个废物点心是自己的手下,明天去上班不还得被那帮子人笑话?
刘锦衣此人身材适中,稍微有些发福,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脸上也总是带着笑容,看着就像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谁能想到这人却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呢!
“老大,这个贺学文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邪门功夫,我们两人根本就打不过他。”
“对对,老大,那贺学文的功夫邪门得很,我们两人连招架之力都没有,才一个照面就被打倒了。”
狼狈的两人心中已经认定贺学文是个武林高手了,这样才能解释他们为何制不住贺学文,也能逃避刘锦衣的处罚。
见两个手下口口声声说贺学文功夫厉害,刘锦衣倒暗有些相信了,他对自己的手下倒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虽不是高手,但对付两三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今天却被贺学文整得这么惨,看来贺学文这小子还真是有了奇遇。
刘锦衣沉呤了半晌,贺家的宝库他是势在必得,虽然他现在看着挺显年轻,精神头也不错,可他毕竟已过花甲之年,这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嗝屁了。
可是他还没有享尽这人间的富贵,还没有活够呢!他好不容易才一步一步爬到了如今的地位,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仰人鼻息,他怎么舍得就这么放弃?
“你们两个这些天就给我盯着贺学文,看他这次来北京是干什么的?特别要注意看他跟哪些人接触过,明白了吗?”
“知道了。”两人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