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作用都没有………………
三天后,张利在延安府最大的酒楼,宴请各路豪商巨贾。一顿饭,他们吃了整整一天。在吃吃喝喝中,张利的货物全都换成了一箱箱铜钱,和更多的物资…………
第二天,就在张利张罗着返程事宜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了那个几天前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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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栈西边的院子里,一个身着一身黑袍的中年人,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闷酒。他不但无视桌上的几样精致的下酒小菜,和身后那数位满脸不满的壮汉,还无视了眼前这个正在用一种甚是眼光盯着自己的胖子。好像在他眼里除了酒,就再无它物了…………
张利站在石桌前,审视了这人有一会了。这个人给他的第一映像就是沧桑,就像是那种经历过几十年宦海浮沉的老臣一般,双眼间蕴含着看透世情的睿智。这种睿智是用时间一点点打磨出来的,不是靠读几本圣贤书就能有的。
很难想象,眼前这个年纪还比不上自己的家伙,哪来这么丰富的人生阅历。虽然张利算不上那种绝顶聪明,慧眼如炬的人。但是多年的历练,已经为他练就了他高明的眼界。在他的映像里,就算那个高居三司使之位的族长,都没有这种睿智的眼神。
“呵呵呵,值此良辰美景之际,先生为何在此独酌?来啊!置酒!!”张利话音刚落,就有几位仆役,撤下了桌上那几样已经冷透了的小菜,重新端上了刚刚出锅的几样更加精致的菜肴,并重新换上了几壶好酒。
而中年人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利的这一番做派,丝毫不做表示。
待到酒菜都置办完毕后,张利起身拿起酒壶,为自己和中年人斟满了一杯酒后。就端起自己的酒杯,朝中年人说道:“前几天,张某为了些许阿堵之物忙碌奔波,怠慢了先生,却是不该,容我自罚三杯为先生赔罪。”说罢,张利立刻就吧杯中酒一饮而尽,丝毫不拖拉。
三杯酒后,中年人端起酒杯,朝张利微微示意后,也一饮而尽了。
这就是一酒泯恩仇了,既然眼前这位不知根底的神秘人愿意喝酒,就说明前几天的怠慢被彻底揭过去了。张利能以一白衣之身,执掌大金和西夏商路这么多年,并让两国权贵都心满意足,靠的就是谨慎二字。
这个神秘人虽然不知道什么来路,但是张利本能的感到这个人绝对有这一身惊世骇俗的本领。对待这种人,不管是敌是友,都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敢问先生哪里人士?”张利闲扯了几句后,就开始打听起此人的来路。
中年人闻言长叹一声后,涩声道:“在下林岳,永兴军路华阴人…………”
“哦,阁下也是华阴人!!实不相瞒,在下虽然身在大夏(因为西夏处在西部,所以我们管他叫西夏,但是他的国号却是大夏),但是祖籍却是华阴。没想到再次竟能遇到家乡之人,真是幸事!!”说罢,张利就端起酒杯,朝林岳稍稍示意了一下后,就一饮而尽了。
但是就在张利仰头饮酒之际,林岳眉宇间闪过一丝厉色,不过转眼间就消失殆尽了。他嘴角扯出一丝艰难的微笑后,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了。
“依在下看来,林先生绝非凡人,应该会有一份飞黄腾达的前程,怎么会落到今日这种境地?”
“往事不堪回首…………”林岳说罢,就倒满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太快,反而呛到了。
既然林岳不愿意说,张利也就没有再问,他再次为二人斟满酒后,一脸真诚的问道:“不知林先生来找张某,可是有什么难处?”
林岳闻言就端起酒杯,把酒杯放在鼻子下面。一边闻着酒香,一边和这张真诚的胖脸,对视了起来。就在张利的脸快要抽筋的时候,林岳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一脸郑重的说道:“实不相瞒,在下知道张兄乃是三司使族人,所以在下斗胆请张兄引荐三司使。”
“这个不难,天下皆知,我大夏求贤若渴,对于人才一向不吝惜高官厚禄。当年先祖不过是一个落魄书生,但是却被武烈皇帝(李元昊)倚为肱骨,为大夏开国立下赫赫战功。所以只要先生有本事,我大夏扫榻以待!!”张利说这话的时候,极其庄重。他的任务除了结交金国高层,打探金国各种情报,和为西夏换回大批物资外。拉拢,策反金国内部的官员,招揽一些金国的人才,也是他的使命。
“呵呵!!”林岳轻笑了几声后,说道:“我林某人自认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延安知府的人头就是我纳的投名状,不知张兄可满意?”
“林先生切莫误会,在下没有怀疑林先生的意思。先生放心,回到大夏后,我自然会为先生引荐。我们三日后就要返回大夏了,不知先生可还有什么亲人亦或是…………张某自然会为先生处理妥当,会安全的把他们送到大夏!!”
“林某孑然一身,身无长物,就剩下这身臭皮囊了…………”
“那就请林先生稍待两三日,在下俗事繁忙,且先告辞了。”说完后,他就对院子中的仆役们呵斥道:“你们这几日,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