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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改口,而是忽然想起来罢了。你们不要再胡说些什么了,我们火族精灵虽小,可绝不是好欺负的。”嘉美厉声回击道,让得司马抠顿时咬了咬牙,紧紧握住了拳头:“好啊,没想到你们这些火族精灵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放肆!此地乃我火族精灵的部落族群领地,岂容你在这里辱骂!”那黑白发错综的火族精灵也是怒目三分,用力一拍方桌,站起身来,一股强劲的妖气顿时震荡而出。
伴随一枚枚黑白色的围棋子掉落在木板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庄邪也是严厉地看了一眼司马抠,道:“小抠!不得无礼!”说着,他便抱拳道歉道:“这位长老,方才是我这位小兄弟太过冲动,还请不要责怪与他。但是这火族令牌确实是狮皇大人给予我之物,却不知为何,现在落入他的手中。”
“是啊,狮皇大人还告诉我们,让我们来火族森林找精灵们,说以令牌之命,让你们带领我们几人离开国王森林呢!”颜胖子也是符合着说道。
“呵呵,简直一派胡言,火族令牌在我手中,你们却还想狡辩,莫非真不把这几位火族精灵长老们放在眼里了?”
那男子说着,神容淡定,话锋犀利,一时间除了让人动怒外竟是无力反驳。庄邪眉头一蹙,一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并不怪嘉美它们的半路倒戈,毕竟它们还是孩子,孩子都怕受到责罚,因此改口重言,并非不可理解和饶恕之行为。
倒是这个鬼神宗的男子,他竟是知晓这火族令牌的来历,想必定是他目睹了他们与狮皇相会的一幕,亦或者是在苹果屋时,听过他们对于火族令牌来路,和前往火族森林意图的阐述。
但无论他是如何得知到火族令牌之事,此人之前都很好的掩藏自己,直到关键的时刻才出现。足以证明此人心思之缜密,城府之深沉。
“有恃无恐,必然运筹帷幄。此人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无论是修为上,还是心计上。”韦一方轻声说道。
“庄大哥,这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呀?”小蛮轻轻勾住庄邪的手,也是好奇不已,小声地问道。而庄邪却是没有回答她,一张脸冰冷而沉默着,有些陌生又可怕。
“你叫什么名字,偷了我们的火族令牌,前来陷害的目的又是什么!?”庄邪问声道。
男子眉头轻轻一挑,转颜浅浅一笑:“鬼神宗弟子,箫漠。至于你们所说偷盗,我想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说话间,他转身面对那八位长老,道:“此次前来,乃是奉狮皇大人之命,前来追查天池干涸以及灯笼鱼妖被恶徒斩杀一案。”
“什么!你说....天池干涸!还有....灯笼鱼妖..它....”黑白发错综的火族精灵长老顿时怒目狰狞,整个身子都颤抖不已,不断重复着口中的话。而这个消息同时也是让得火族精灵群为之一振。
在它们的记忆里,颜胖子曾告诉它们灯笼鱼妖相安无事的在天池水域中,如今得知这样的噩耗,也是不禁让得火族精灵群陷入了一片躁动之中。
“糟了,灯笼鱼妖的事情....”庄邪顿然一怔,脚步隐隐向后退开。
“众所周知,灯笼鱼妖前辈乃是掌握天池唯一妖孽,同时也掌管着天池的水灵珠。所以,凶手是谁....我想不用过多的说明了。”箫漠缓缓将目光向后隐射而来,让得庄邪等人为之一颤。他们身上的水灵珠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而直到这一刻,庄邪才将一切都想通了。回想起那日在天池水域发生的事件,当时他身中灯笼鱼妖的攻击,击落在枫林之中,而韦一方和颜胖子皆是忙于交战,无暇顾及他。
也许就是在最为虚弱,神志模糊间,被施展隐形术的箫漠偷偷盗走了火族令牌,所以无论是天池水域之谜,水灵珠之谜,甚至灯笼鱼妖之死,他都了如指掌!
想到此处,庄邪不禁握紧了拳头,这个叫做箫漠的鬼神宗弟子,当真是个神秘而又可怕的角色!
“你们....你们既然杀害了灯笼鱼妖兄弟!你...你们!”那黑白发长老颤抖地手臂缓缓抬起,语气之中充满了怒到极致的沙哑:“我要让你们离不开火族森林!”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八道强劲的妖气波动顿时震荡而开,让得整座木屋都陷入了剧烈的颤抖当中。
“糟了,我们快逃!”庄邪惊呼一声,掉头就跑,身后的黑色羽翼转瞬幻化而出,旋即撞破长廊飞向半空,司马抠呼喊一声也是高高跃起,双手抓住他的肩膀,一同腾飞而起。
“你这个该死的小人,竟敢恶意陷害我们!”颜胖子咬着牙怒瞪着箫漠,旋即将身后的火炮筒子架起,凝聚着雷电的光芒:“我轰了你们的族群部落!让你们是非不分!”
说话间,那筒孔之中,已是交织着浓烈的电光,转眼之间,一道雷霆光束轰击而出,竟是在刹那间震退了那抖转而升的妖气。
“诸位不要惊慌,有我箫漠在此,没有人能够伤害你们。”说话间,他两指拈起一株兰叶,轻轻一甩,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溅洒而出,但见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