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没有发现,他俩刚走出去没多久,那倒在地上的胖子捂着鼻子,看着满手的血,眼中全是怨毒和厉色,恨不得将那两人生吞活剥了。
当即掏出手机,恶狠狠的道:“艹尼玛的,这事没完。”这胖子弄成这副惨样,已是恼羞成怒了。
很快拨出去了一个电话,“喂,表哥,他玛的,我让人给打了,身上全是血,你赶紧来吧,不然就见不到我了。”
电话另一头,一个三十上下的青年正在一个装潢豪华的台球室里打着台球,收起台球杆,眉头微微一皱,“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是不是又惹事了?你是得罪了哪个道上的,不要屁大点的事也找我!”
对于这个表弟,他也是有点头痛,经常扯着他的虎皮耀武扬威,但毕竟是自己的亲戚,关系还不错,想着能让他吃点憋也好。
胖子听出了他这个表哥的意思,以前打架斗殴摆不平就找这个表哥,但都不是什么大事,估计这回表哥是不想管了。
这家伙眼珠子一转,“表哥,你等会儿!”
说完,就给自己来了个自拍,拍完看看效果,还不错,一脸都是鼻血,这家伙还故意往身上摸了几把,在照片上看着,那叫一个惨呀。
胖子很满意,当即给他这个表哥发了过去,挂了电话,这青年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还以为没什么事了,没有多大一会儿,手机发来一张图片,打开一看,眉毛顿时拧在了一起。
现在不管是什么事情,自己家表弟被人打成这样,说什么也得管了,当即把电话回了过去。
胖子看到表哥电话回过来,心中一喜,暗暗得意自己计谋得逞,只要这个表哥肯出手,这场子就一定能找回来。
当即,接了电话,只听那个表哥在电话一头严肃的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对方是什么人,有多少,因为什么事?”
听到表哥开口询问,胖子马上一五一十的将事情添油加醋的给说了一遍,把不是和过错都一干二净的推到了江浩两人身上。
那青年在电话另一头听着这个表弟说的原因,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不可能都是对方的问题,对自己这个表弟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但是,人都被打成这样了,说什么这口气也得出,在道上混,面对那些没什么背景地位的,谁对谁错已经不是很重要了,拳头最大,就是白揍你一顿,也得忍着。
当即,这青年把球杆一丢,穿上黑色皮夹克,看着老大的动作,当即便有小弟在一旁连忙开口道:“大哥,有什么事要摆?要带多少兄弟?”
青年一摆手,“不用多,十几个就行,对方人不多,可能就两个,不过有一个练过,好像挺能打!让六子和老八跟着过去,到时候看情况,教训一下就行,不要弄的太大。”
这名小弟马上明白,看样子不算什么大事,理论上三两个就够,但是这阵仗必须到位,要是对方只是普通的小混混什么的,光是这气势就能将对方吓趴下。
当即,这小弟对台球室一挥手,马上跟出来十几人,全部五大三粗,光头纹身,一水的黑色装束,出了大门,马上开过来四辆车,打头的是一辆丰田霸道,后面三辆黑色广本。
上了车之后,四辆车直奔‘丁香食府’,在丰田霸道的车里,那青年开口道:“猴子,你知道‘丁香食府’那个场子是谁罩着的吗?”
被叫做‘猴子’的青年在副驾驶的位置,回过头来,思量了一会儿,开口道:“好像是我一个朋友在那罩着的,我打个电话问问!”
青年点了点头,“你问下,如果是认识的,告诉一声,一会儿不用出来管,一点小事,不会闹大,几分钟就完!”
在副驾驶的小弟应了一声,便开始打电话了。混他们这一行的,对于管辖的区域还是分的很清楚的,而且彼此大多都认识,就算没见过面,名字至少都听过,一般的小事彼此之间都是心照不宣给面子的。
而其中一方一般都很自觉,在另一方的地盘上解决问题,一般都不会把事情弄的太大,只要不出人命,或者招来警察什么的就可以,在人家的地方上办事,人家给你面子,你自然也要给人家面子。
比如这丁香食府,如果事情闹的太大,砸了场子,影响了人家生意,就是破坏了规矩,弄来了警察也不好,真要弄出了尾巴,这屁股还得自己擦干净。
不过,像他们这些混社会的,在局子里都是挂了号的,只要不是影响社会治安,做出格的事情,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也是懒得动他们,要是真犯了事,也绝不会留情,当然,这事也看大小。
至于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是对黑势力的纵容,这社会,有光明就有黑暗,而且,你永远无法将这黑暗完全驱散,从人类社会诞生那天起就相辅相成的存在着。
就算你今天剿灭了一波,用不了几天就会有新的势力形成,就好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还会长出一茬。
索性,便不再去做那费力不讨好的活,比如这一片在道上你说了算,行,直接将你备案,这一片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