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就是林家。”肖红梅有点儿咬牙切齿说,“林子烈靠他老爹作了那么多年生意。儿子这件事又跟他们家的贱货女儿有关,说什么也要咬上他们不放。”
付远捏着眉毛说,“这种事儿,哪是那么容易的。再说我们两家的老人家之间关系好,现在说这种话不是要害人家吗。”
肖红梅咬牙说,“不是他的女儿,咱儿子能出这种事儿!现在我们家要出事了,作鬼也得拉他们下水。凭什么他们还能过太平日子!”
付远有些烦了说,“你就不能让你弟弟和哥哥拿钱出来先顶着吗?这些年他们搞了多少钱,你真当我不知道?”
肖红梅的声音扯直了,“你怎么老是抓着我哥哥和弟弟不放!他们能有多少钱哪?这次东城的医疗费还有一半是他们出的呢。上次家里装修也是他们拿钱在顶着呢,还有东郊高尔夫球场……”
付远遇到他老婆那张嘴,他永远没有办法。女人例行公事的历数肖家到底给了付远多少鸡毛蒜皮的好处的吵吵声中,他有点儿血压上升的犯晕感。
“……你说这人跟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他仰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的说,“我也是官二代啊!我爸爸的官可比他爸爸的官大呀。为什么我一辈子就没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
此时不管是官场上,还是经济上,不管是哪一种都能要了他的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