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不知道,看着她的目光,我思量着刘晓琴说的话,想着可能的叛逆,“陶然,我当然不知道,更不敢乱猜测,但我想你一定是想成为一个在某个独立领域有所创造的强者,我从你的论文和办案风格可以看出,你想以自已的能力,让更多的民众享受平等的权力,所以我估计你是想当律师。”
我是边看着她目光边猜测的,但当我说完之后,我感觉我说对了,我权衡过,说对了,让她佩服我,说错了,给她兴趣,我都没有损失。
但此时我知道,我今天已充分地吸引了她,我敢肯定,她虽然结了婚,可心里却有种不一样的冲动,至少是想和我交往的冲动,当然,她心里很清楚这种交往对于她来说是有危险的。
这正是我需要的状态,我要从她的身上了解到陶志军的一切,唐玲并不清楚她的对手是谁,但我清楚,整个事件陶志军必然可以左右的,这个套,也一定是陶志军悄悄地布局。
虾端上来,陶然就似乎忘记了我刚才让她惊奇的话,她吃东西的样子完全颠覆了刚才法官的形象,她剥虾的动作熟练准确,让我想起了《庖丁解牛》的典故。
大概吃了一半多,她舒服地喝了一口汤,擦了擦手,“好爽,叶林,我的样子很难看吧?”
“不,很好看,让我看到了你的少女时代。”
她脸又一红,然后幽幽地说道:“和同事一起吃吧,我得注意形象,和我爸妈吃呢,说我这样吃对身体不好,我老公一起吃呢,他更会说不知道怎么会对这样的垃圾吃法感兴趣,叶林,今天我终于吃爽了一次。”
“那再吃点吧,还有这么多呢?”
她摇摇头,“我给你弄几个吧,表示对你的感谢,我现在才清楚,刘晓琴为什么和你关系那么好,她真幸运。”
“陶然,为什么我们的关系不能和我与刘晓琴一样?”
“我老公是醋坛子,要是看到我和你在一起,肯定会打电话质问我。”
我笑了,“正常,估计我也会,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而且,我觉得你穿着制服套装怎么就这么性感呢。”
她将手上剥好的虾放在我碗里,“叶林,吃东西吧。”目光中带着明显的满足和羞涩。
她给我剥了几个,然后看着我吃,我拿起她的筷子,夹了一只给她喂去,“陶然,来,我也表现一下殷勤。”
她本不愿意接受的,可我的筷子上的虾已在她嘴边,而且她似乎的确还想吃,红着脸张开了嘴,那小小的嘴和尖尖的舌头让我一下子就想去亲吻一个。
她意识到这种感觉,吃着虾迅速站起来,拿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说要去卫生间。
我知道她是想掩饰自已神情中的不自然,心里暗暗一笑,点了点头,她走得快,手机也没带,当她刚刚出去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手机一亮,是一条短信,屏幕上滚动着一段信息:滨江宾馆1108。
这消息奇怪啊,似乎在约见面的地点,我不由看了一眼对方的名字信息,更为奇怪,名字居然是一个字“刘”。
我听见脚步声,装着认真地吃着虾,她进来之后看了一眼手机,紧张地拿起来,然后看了我一眼,那目光明显是不安、是害怕。
看来陶然并不是想像的那样纯,这个短信肯定有问题。
我装着不知道,但我每看她一次,都发觉她的脸就会慢慢红起来,我见吃得差不多了,说道:“陶然,现在我打算问点事了,不会影响你的食欲吧?”
“你说吧,我吃好了。”
“前不久我遇到一个精通周易的书法家,他给我占了一卦,说我有血财之灾,我当时信了,后来为了求破解之法,提了十万元去求解,虽然当时觉得特别神奇,我也特别相信,可后来越想觉得这十万他也太容易得到了,于是就在想他会不会是骗我的。
后来我听一个朋友说,你父亲以前和他是猫和老鼠的关系,后来居然成了朋友,所以,我想问问你这方面的事,不过这不重要,我只是突然想到这样的问题,所以随口问一下,反正钱也花了,不可能要回来,你如果觉得不好说,可以不回答的。”
“你这人真是的,叶林,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不就是杨运洪嘛,我爸说他的确挺神的,那次我父亲仕途的转折得力于他的算卦,不过我不相信他,这人爱钱好色,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啊,你父亲是一个老公安,他既然也相信杨运洪,只能说杨运洪还真有点本事,看来我真得相信这件事了。”
“什么事啊,要不,你和我说说。”女人的好奇心终于起了作用。
“我和宏图公司的老总唐玲是结拜兄妹,可杨运洪却要我们分开,否则就会出事,唐玲目前正有大事要做,我挺担心的,不然此时也不会问你杨运洪的情况。”
“要不,我回去问问我爸吧。”
“不,陶然,千万别问,杨运洪是要我离开宁江呢,我正在考虑该不该离开,要是他知道了,我岂不很难解释了。”
“那我能帮你什么忙吗?”陶然居然主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