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吟完了,装Big也装够了,于是在众将士的欢呼声中,黑山军开始了回军的旅程,留下一块供后世无数文人骚客旅游观光的丑陋石头。
也许是因为有了一个月的锻炼,也或许是因为心里有了明确的目标,将士们的回军的速度远远快于来的时候,此时正是冬季最寒冷的时节,但众将士出现意外的情况却少了许多。
二十日后,众将士终于看到了山谷侧面最为醒目的那座高山,俱都热泪盈眶,这一个月的经历实在让他们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此时他们最想做的,就是在温暖的被窝中抱着自己的婆娘,一起入睡。
当然,只是睡觉而已,他们此时可没有心思去想那些动物们在春天才会想的事,他们只是想念家的温暖,他们此刻的爱是那么高洁。
至于那些单身的,活该去吧!
因为早就有行军斥候回到谷中,报告了张天等人的行程,因此杜兴等人带领着全谷的百姓来到谷口迎接,只是众将士盼望的望眼欲穿欢天喜地等场景,并没有出现。
只见此时山谷的百姓们拥在一团,面带忧色,四周白雪皑皑,天空大雪纷飞,天地间一片肃静,整座山谷被一种恐怖的气氛环绕。
这时杜兴走到张天面前,行礼后,将一件厚实的衣服披在张天身上。
张天眉头紧皱,看了眼四周,与一双双目光对视,一时间竟然不敢开口询问。
五大将之一的大计最先受不了这种气氛,颤抖的问道:“你…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想吓人啊?我…我可不怕哦!”
杜兴叹了口气,道:“前日黄龙部派人传来消息,说…说飞燕将军已经去世!”
张天瞬间双目圆睁,眼睛死死盯着黄龙,有些不敢相信杜兴所说的话。
杜兴不敢与张天对视,忙看向一边,但脑袋还是不由自主的点了一下。
张天此时如同灵魂出窍一般,无悲无喜,呆愣了半晌,才抬着沉重的双腿往谷里走去,四周无论听到的还是没有听到,都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一步一步,不知走了多久,待张天进了自己的府内,又过了好久,才从房内传来张天如同饿狼一般的嘶吼声。
“啊~~~~~~~~~”
声音久久不断,在这宁静的山谷内分外渗人,如同杜鹃啼血,听得人无不胆寒。
张天离去后,消息不可遏制的在众将士中传了出去,士卒们听说张燕去世,无不叽叽喳喳吵作一团,将领们无法阻止,只能迅速的解散了队伍,让他们各自回家。
完了后,将领们齐齐站在原地,此刻他们也不知该做什么了。
正在这时,张天的嘶吼声突然停止,门外的侍卫们以为张天出了什么事,忙要进屋,却见张天突然推开房门。
杜兴也站在门外,忙要上前劝慰,却听张天先开口问道:“兄长尸体在何处?”
杜兴道:“尚在黄将军部,并未运送回来。”
张天道:“带路!”
杜兴不敢阻止此时的张天,忙将黄龙派来传令的人找来。
张天此时已经骑上了马,待传令的人一到,立即打马起程。
众位将领也忙要跟随去,杜兴却拉住他们道:“各位将军,还请为了山谷军民,莫要再走了,只让骑兵跟上去便是。”
众将领这才停下脚步,觉得杜兴说的有理,于是召来仅有的一营骑兵,吩咐了几句,便让他们往张天离开的地方追去。
却说此时的张天心里颇为混乱,无数种思绪在脑袋里流转,但细细一看,大都是张燕平时对张天关怀的场景。
“为什么?为什么你突然就死了?”
张天在心里疯狂的问着:“你这是嘲笑我吗?我知道你不傻,你一直知道我的目的对吗?你知道我有野心,你知道我要黑山军主帅之位,你知道我支开杨凤,是为了涉足军事……”
想起张燕每次思考时的样子,想起自己与杨凤明争暗斗时,张燕沉思不语的样子,张天双目圆睁:“你是不是在用计?你是不是在周围看着我?是不是等我一有行动,你就会带人出现在我面前,将我杀了?”
想到这里,张天立即拉住马绳,抬头四顾,想要看看张燕是否在某处躲着观察自己。
然而四周雪花飘零,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
“少…少将军?”
黄龙派来的传令兵小心的叫醒张天。
张天回过神来,拔剑放于传令兵脖颈上,问道:“我兄长是怎么死的?张燕是怎么死的?你们是不是在合伙骗我?”
传令兵只以为张天悲伤过度,生怕张天会杀了自己,忙颤颤巍巍道:“少将军,小…小的不敢骗你,燕帅真的去世了。”
张天吼道:“那他是怎么死的?从头到尾,你给我说清楚!”
传令兵道:“月前时候,燕帅带人来到我军处,说道要去会会那吕布,我家将军阻止不了,只能跟随,然而那吕布实在勇猛,仅仅数个回合,便将燕帅一只胳膊砍下,我家将军忙派人救援,最